>
一直忙活的不仅是程依一人,有人在不停地帮忙添柴烧水,程依接过族人递过来的泡过开水的干净兽皮给阿蛮清理起伤口来,没多会儿兽皮便变了颜色,脏掉了,将脏了的兽皮递过去又接过一个新的继续清理。
程依一直在催眠着自己说这个男人不是阿蛮,只有想着不这是阿蛮时她才能稍稍静下心来,总共用了四块兽皮终于将阿蛮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程依拿针灸在他伤口附近的穴道处扎了几下,确定针起了作用,他疼意大减后开始给他刮伤口最外层流脓的腐肉。
阿蛮这纯粹是时间久了,否则伤口不至于流浓,他偏硬撑着,将机会先留给别人,这下让自己受大罪,程依边给他刮腐肉边心疼地抱怨。
族长夫妇也在旁看着,阿蛮是他们的儿子,自然担心,看着程依一点点地刮阿蛮伤口处流脓了的腐肉,他们心头一揪一揪的,仿佛割的是他们的心头肉一样。
刮完肉开始缝针,程依眼睛很疼,这是在光线暗的情况下长时间紧盯一处导致双眼周围血液流通缓慢致使疲惫,等阿蛮的伤口也缝完针后她虚脱了,将针线往地上一抛便瘫坐在地上,浑身发软,实在是劳累太久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将他们抬回去。”
族长指挥着族人将阿蛮抬回屋去,嘱咐着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族长夫人命令两个有力的女人将脸正冒着汗、腿脚发软的程依搀回房里。
待程依与阿蛮进了屋,剩下没去休息的人将火灭掉,把盛水的锅放到墙角,然后在族长的命令下各自回房休息了。
族长与妻子慢慢往他们的房子方向走,两人都心事重重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族长突然开口问:“我做错了吧?让族人们去救人,结果人没救到反到又死了那么多人。”
族长的声音中透着几分脆弱与几分后悔,族长夫人闻言拉住他的手劝慰道:“你没有做错,若是娃娃她们被掳走后你无动于衷那才叫错呢!
再说伤亡多少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了的,不要为这事伤心。”
“可是伤亡这么多人,我如何向族人们交待?”
族长边说边叹气,一脸的自责。
“不是说很快那个部落的人就来齐了吗?既然早晚都要打起来,那趁他们人没来齐时打是最佳时机,就算没有娃娃她们被掳的事,我们两个部落也会为了争夺食物而拼个你死我活对不对?到时依然避免不了伤亡,既然早晚都这样,你又何必想不开呢?”
族长夫人继续劝。
这个道理族长也明白,只是一想起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死伤这么多人还是感到愧疚,被族长夫人劝了几句稍微缓和了下情绪,叹了口气道:“娃娃没救回来,巫医那边不好交待啊。”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受了伤,不能再为了一个娃娃而令更多的族人伤亡,这事我看算了吧。”
族长夫人提议道,若是族里所有的男人都受了伤,那部落的安危堪忧。
“让我再想想。”
族长眉毛拧成一团,救或不救都是麻烦,到底救不救看明天情况吧。
38
程依很累很困,但在还剩下的短短几小时的夜里愣是没睡踏实,醒过来好几回,她不放心阿蛮,总是突然惊醒,然后赶紧去探阿蛮的脉搏和体温,唯恐他伤口恶化或是发起烧来,还好她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阿蛮睡得很香,脉搏和体温都很正常,这让她放心不少,白天发烧总比夜里发烧好一些,毕竟这里没有灯,光线太暗做什么都不方便。
半宿就在程依的半梦半醒间过去了,天一亮程依睁开眼,双眼酸涩得厉害,但是她睡不着了,赶紧起来看阿蛮,他还在睡,身体隐隐有些发热,想着部落里那么多的族人都受了伤,说不定已经有人半夜就烧起来,这么一想就再也坐不住,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屋子。
外面不少人比程依起得早,有前一晚留在族里的男人起个大早出去采回一些能散热的叶子。
这里有一点令程依比较满意的是那些个有治伤作用的植物,比如止血的、退烧的、消火的等等不分春夏秋冬,它们就像松树柏树一样,一年四季都有,这些东西数量不少,部落附近就有,不用去很远的地方采。
见叶子采了回来,程依很高兴,她吩咐走过来要帮忙的女人们生火烧水,询问了一番,得知那些个受伤的人伤口没有恶化后放下了心,嘱咐众人赶紧烧水将有退烧治病作用的叶子放水里煮,然后用煮过叶子的水给已经发烧了的伤者擦身上,还没有发烧现象的就先等等。
公元189年,大量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无数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降临到这个游戏世界。让这个和三国一样,但是武将可以一刀断河山,谋士可以千里取人性命,呼风唤雨,驱雷掣电的高武世界增添了不少色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ltpgt...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