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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烧开后,程依让产婆将剪刀和毛巾都放进去煮,强硬要求她们都去净手,产婆们刚刚在烤肉,手上不干净,她不能忍受这样被接产。
产婆们心里都嘀咕着事多,但因为阿蛮就在外头,她们不敢不听话,不情不愿地去外面仔细地将手用热水洗了个干净才进屋。
阵痛还没密集,程依头一次生孩子难免有点紧张,怕自己放松不下来影响生产,于是与产婆们说话转移注意力,说到口干的程依开始冒汗,紧张感淡了不少,于是闭起嘴不说了保存体力。
“程依要生了?”
淼挺着鼓起来的肚子快步走到阿蛮身边问。
“嗯。”
程依不说话了,阿蛮的心开始揪起来,没什么心思理会问个没完的淼,不知道她问什么了,总之无论问什么他都回答一个嗯。
阿泰紧张兮兮地追了过来,及时拉住要进房看程依的淼,皱眉道:“你别进去,屋里人多,你这个身子去了就是捣乱。”
淼低头看了眼挺起来的大肚子,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听着里面程依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呻吟,她着急:“我担心呢。”
闻言,阿泰头发梢都快竖起来了,拉着淼就往回走:“听说头胎很晚才会生出来,你不能一直在外头等,等阿嫂快生时你再出来吧。”
淼频频回头望,她不想走,只是也知道阿泰说得对,以她目前怀孕六个月的情况不适宜在深秋一直吹风,不得已之下乖乖地随阿泰回去了,她让那三个“姐妹”
过去轮流看,有情况立刻通知她。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程依阵痛开始密集了,汗水一滴滴往下流,疼得她死死咬住牙,但还是阻止不住溢出口外的呻吟。
产婆们不再聊天儿,纷纷集中起精神来接产,程依的盆骨相比族中的女人来说要窄,生孩子注定要痛苦麻烦些,产婆们都不敢大意。
羊水破了,产道一点点撑大,程依怕自己大喊大叫流失体力,一把抓过手帕大小的兽皮塞进嘴里紧紧咬住,下体不断传来的锥心之痛令她恨不能立刻死去,双手胡乱往身下的兽皮抓去,两手攥得青筋都冒了出来,兽皮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程依的呻吟声突然低了许多,阿蛮立刻慌了,顾不得会不会打扰屋内的人紧张地大喊:“程依,你怎么样了?”
一个产婆赶紧冲外嚷:“她没事,你不能进来!”
阿蛮抬脚上前的脚步被迫停住,不知道屋内的情况,急得他圆地直转圈,头发都被他揪掉了好几根,对旁人的劝慰听而不闻,他所有的精力全放在屋内正在生孩子的程依身上了,她难受地呻吟一下他的心便跟着颤一下,她不呻吟了他的心颤得却更厉害了。
“阿蛮的脸色好难看。”
“他的手抖得真厉害。”
“他流汗了。”
“程依好福气,她生孩子男人担心得什么似的,我当初生我家娃子痛得大叫时我男人还乐呢。”
“你当然不一样了,程依哪有你壮实,她……”
“嘘,你小声点儿。”
说话之人眼神往阿蛮那扫了下。
见阿蛮脸色更白了,周围的人都不敢再乱说话。
“产道开了,用力再开大点儿。”
“深呼吸,我让你吸气就吸,呼气就呼气,来,吸。”
“别晕过去,挺住。”
“马上就看到孩子的头了,再坚持会儿。”
四个产婆满头大汗地说着话,程依一要晕过去就有人掐她人中,这正是关键阶段,大人可不能有一点儿闪失。
从来没这么疼过,程依感觉自己下半身像是被人拿铁棍粗鲁地撑开似的,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疼痛感一次比一次强烈,感觉着有东西在往身下挤,疼得她一度以为自己就快死了。
听到程依的惨呼阿蛮镇定不了了,抬脚就要进屋,大喊:“程依,你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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