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振衣失踪这么久,她是第一次梦见他。
梦境还有些不堪,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大概嘴上说放弃,心里还有些牵挂吧。
先前出门动静太大,吵醒了瞿如,她从房梁上跳下来,揉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有人夜闯草庐?”
无方摇头说没有,“我睡迷了,做了个梦……夜里有点冷,以后别开窗睡觉了。”
一面探手摘下树枝,把窗户关了起来。
这一夜是没法睡了,她在香炉前枯坐到天明。
想想之前的梦,心里七上八下。
她想逃了,总觉得梵行刹土诡异,留在这里时间太久,人会疯的。
抚了抚金钢圈,因为常年不离身,这铜镯吃透了她的体温,被供养得圆融又耀眼。
从梵行刹土到天极城,上万由旬的路程,对这法宝来说只需一眨眼。
她褪下镯子,放在面前的矮几上,定定看着,看了很久,依然拿不定主意。
带朏朏出去溜了一圈的瞿如回来,见她这样顿住脚问:“师父决定了吗?”
她咬了咬唇,却半晌未语。
瞿如蹲下,在朏朏屁股上拍了下,把它赶到内间去了,自己靠着门框说:“没有立刻回答,说明师父举棋不定,以前您可不是这样的。
既然舍不得走,那就不走,反正我觉得梵行挺好,除了晒不了被子,其他生活都不受影响。
况且我在这里,简直如鱼得水,魇都那么多男偶等我去解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活得这么有价值过。
师父,我救男偶,你救令主,我们师徒这也算普渡众生,积德行善。”
无方啐了她一口,“魇都上万男偶,都等你去解救,你也不怕贪多嚼不烂。”
瞿如耸了耸肩,“我可以先救他十个。
等令主和师父圆房,他知道怎么捏女偶了,其余男偶就有救了。”
无方红了脸,害怕她看见,匆忙站起来,打了伞往外面去了。
刹土上没有太阳,但风霜雨雪一样都不少。
这天气里,成了事的山精野怪都躲起来了,剩下的必定都是没有修成人形的,她可以上山转转,也许能遇上好的草药。
雨很大,打在伞面上噼啪作响,她从院里出来,虽然疏朗的篱笆起不了什么作用,依然很仔细地关好了院门。
回身望,门前那条蜿蜒的小路在土坡上拐个弯,通向山野那头。
她默默站了一会儿,想起前阵子令主犯傻幻化各种人形来问路,那时候倒是极热闹的……
她笑了笑,发现自己有点沉迷了,过去总觉自己是铁石心肠,不可能沾染那些俗世气。
谁知这种无牵无挂的日子没能长久,她跌下来了,跌得满身泥泞。
以后的路应当怎么走,实在两难,她吁了口气,把心头的郁结吐出来。
可是刚吐了一半,身后蹦出个声音,欢天喜地地说:“娘子,我换了件新袍子来见你。
快看,是不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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