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沉默了片刻,于白青微眯起眼,再次举起手枪,对着面前人徐徐开口:“我最后说一遍,让开。”
见他仍然如此坚持,于成周苦笑着摇了摇头,却还是十分知趣地侧过身子,让出了通往祷告室大门的道路。
大步走上前,于白青按下门把,用余光看到于成周背靠着墙角,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望着自己。
走入大门前,他听到于成周在背后感慨出声:“白青,你真像你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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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告室内光线昏暗,并排的长条座椅被黑暗吞没,唯一的光源来自于过道尽头的祭台。
祭台前竖着一道几米高的巨型屏风,一排摇曳着烛火的白色蜡烛依次摆放在屏风周围,满屋子都是浓郁的蜡烛香味。
除了扑鼻的薰香,空气中还隐隐飘浮着一股极淡的血腥气,似有若无。
隔着半透明的屏风,于白青依稀可以看到,被挡在屏风后的是一个足有两人高的十字架。
十字架上束缚着一具纤细修长的身躯,垂着头安静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虽然只能看出模糊的面部轮廓,他却一眼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下意识地绷紧全身肌肉,于白青三两步走上前,正要拉开挡在两人中间的屏风,迈出的脚步却猝然一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后背被一把冰凉坚硬的枪口牢牢抵住了。
他曾接受过严格的侦查训练,在这样危险的场合尤其不会放松戒备与警惕。
然而,即使在精神如此高度集中的情况下,他也完全没有听到背后人发出的任何动静。
来人从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没有脚步、没有呼吸,影子也完全藏匿在黑暗深处,犹如一个不折不扣的游魂。
“久等了,小于先生。”
牧羊人的声音在背后悠然响起,嗓音如水一般轻柔,“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非常荣幸能邀您和我一同见证。”
在原地僵了一瞬,于白青目视着屏风内的人影,不露声色地开了口:“你一直在等我?”
趁说话的间隙,他将另一只手贴紧裤腿左侧,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袖扣。
要是明知山有虎,还不提前做出任何应对的准备,他就不会是那个能够坐稳红尾鱼头领位置的“远山”
。
听到他这样问,牧羊人笑得十分诚恳,嘴角裂开了一道夸张的弧度:“当然。”
“不过现在看来,于先生并没有和我所预料的那样疯得那么彻底。”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抹淡淡的遗憾,“我所做的那些小伎俩,恐怕还入不了您的眼。”
于白青心里清楚,牧羊人话中所指的,是之前安排的那些让他以为应晚已经死亡的假象。
他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反手紧握着刚从袖中取出来的匕首枪,开始用眼角余光打量背后人的衣着打扮,以尽快找出适合的突袭部位。
牧羊人身上穿着一件纯黑色的牧师袍,胸前挂着能够抵挡子弹的金属十字架吊坠。
从身形判断,暂时可以确定没有穿戴防弹衣。
这人的双眼和小孩一样无法视物,但其他四感的灵敏度却非常高,一旦自己有所行动,恐怕就会很快被识破。
因此,只有速度够快,才能够乘其不备,一击致命。
这样想着,他开始在脑海中默默计算出手的时间。
五,四,三,二——
心里的倒计时还没有数到一,于白青忽然听到背后的祷告室大门传来“咯吱”
的声响,有人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察觉到抵在自己背上的枪口往下滑了滑。
很快,牧羊人用一种略带不满的语气开了口:“于成周,你真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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