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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流拿着长剑的手蓦地动了动,一直头也不抬的擦着酒杯的酒馆老板突然在一旁警告的大声说:
“要打架的话出去打,我的酒馆里不欢迎惹是生非的人!”
“……”
银发少年冷冷的望了一眼喝醉酒的男人,用力推开那还想缠上来的男人,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旁边的角门。
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倒桌子的干瘦男人咒骂着站稳身,酒馆老板瞥了眼张红着脸想向冲进角门的男人,冷冷的抛下句:
“想进去先交钱!”
“不好意思,他喝太多了——”
一旁同来的伙伴劝住了脸涨成酱紫色的男人,交足了酒钱之后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把挣扎不休的男人连拉带拽的架出酒馆。
“呸!
什么东西!”
被同伴强拉出酒馆的干瘦男人甩开同伴的手,恶狠狠的向着酒馆大门的方向吐了口粘痰,旁边一个一身普通旅行者装束的高个男人看到,伸出手不轻不重的给了他后脑一掌,被打得一个趔趄的干瘦男人又急又怒的‘嘶——’了声,但转头看清打自己的是谁之后只能咧咧嘴,不甘愿的忍了下去。
酒馆隔间的墙壁破旧又单薄,几乎减弱不了从那一边传过来的喧闹声音,屋里没有灯,只有从那离地,几乎只有巴掌大小的偏窗外漏进来的一点黯淡月光照亮,身影消瘦的少年悄无声息的走进隔间,一声不响的望望屋里那简陋又空旷,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通铺,少年选了一个角落,连行李都没放的直接依靠了过去。
把背囊的肩带更紧的压在身上。
再勒紧护臂和护膝。
最后解下腰间的长剑,握紧。
很不舒服,但,这才是一切该有的样子。
原本该有的样子。
梦里,一切都是漆黑的样子。
牙流很清楚自己睡了,对原本的那个他来说,只要闭上眼,就是睡了。
梦里,他终于又回到了那里——
铺着石板的街,积着臭水的街角,每一处地面都坑凹不平,每一面墙壁都死气沉沉,唯一的声响只有那些在垃圾上徘徊狂舞的蚊蚋。
那一排排曾经巨大的铅黑建筑物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只剩下一片荒凉的断垣残壁,瘦骨如柴的女人蜷缩在残破的台阶上,慢吞吞的对着来人抬起木然的眼睛,指着脚边发黑色腐败肉块,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低笑:
“死了……也好……生出来的话最后也会死的……没手也没脚的孩子……”
就是这里,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在梦里回到这里了?
他不可能会忘记这里,他也不能忘记这里,不能再让人抛弃这里了!
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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