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召唤的梅路整理好已经洗干净并且利用风力快速烘干的衣服,走到泉水边,抬起洛洛亚的脸一本正经的看了又看,然后摇摇头说:
“我看不出有伤到脑子的迹象,不过,也许受了刚才‘那些东西’的影响……”
“好人家的孩子果然容易受到影响?”
索兰放心的松了口气,开始一边懒洋洋的在暖水里游来游去,一边斜睨着面色一直阴沉着的牙流,尖酸的掀了掀嘴唇:
“那些雾气对你不起作用?吖?这么看来你这个泥巴种也是有些来头的,吖?让我听听你用的是哪种原料的‘致幻剂’,真没想到那个地方还有记得贵族传统的人,我还以为那里只剩下小偷,强盗,和杀人犯了吖!”
被不停挑衅的少年用褪成浅灰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索兰,而嘴里痛快一阵之后心里也开始痛快起来的索兰对于那如冰刃般刺向自己的瞪视很习惯性的视若无物。
第十五章迷惘的神氏,被神遗弃的民族
在索兰心中贵族就是一个愚蠢又可笑的人种,在提防别人暗害自己的同时,却又不停的自己给自己塞毒药,为的就是让自己在那些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迷药一类的暗杀中,能够侥幸逃脱出来。
如果说第一位发明这种防备方法的贵族还算是个有智慧的人,那么后来把这种防范手法当作传统,甚至当作是一种流行继承下来的贵族就是不折不扣的傻瓜。
他们不停的改进,甚至是发明更新种的毒药来考验自己的身体,期望能用这种方法来改进并且增强自己,以及自己后代的体质,但事实上,贵族的血脉到现在还能继续延续下来,靠的完全是他们对于女人荤腥不忌的良好胃口,和贪婪又毫无教养的播种嗜好,每一代的贵族子嗣中能够健康出生,并且长大成人的比例低得惊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虽然有那么多具体血统不明的堂兄堂弟堂姐堂妹——但真正有权利在他父皇死后继承皇位的,却只有他父亲的弟弟,大公亚力士,余下就只剩下他那两个一见面就喜欢跟斗鸡一样彼此争得哥哥,或许,还有他。
不过在某些方面,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两个同等高贵的贵族家庭联姻生出的孩子,那些由街边卖花的野姑娘或者裁缝家的女儿生出来的泥巴种要健康,而且长命许多,当然,这个长命还需要有一个‘那位贵族老爷有一个宽宏大量的夫人’的前提条件,而且看看每个所谓上流社会的晚宴中,那些苍白瘦弱,并且以此为自己血统高贵的证明而洋洋自得的傻瓜们,只有最没有头脑的人才会愚蠢又乐观的认为他们这种既无耻又无知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
时代会慢慢变得不一样……
虽然现在皇权还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但是看看吧,魔法协会的狂妄自大,军派的固步自封,还有那些贵族世家的各自为政,几十年前贵族们面对灾难时生出的残酷和果决,还有那份引领众人的勇气早已在这几十年无忧无虑的享乐中消磨殆尽,这些沉浸在无休止的舞会和偷情中的人们还有谁能像他们的祖辈那样有勇气肩负起沉重命运,一头扎进茫然不知前途的路程?那些在和平和舒适中出生并且长大的人们只会在噩梦来临之时如同羊羔般缩起他们的脖子,躲在壁炉旁瑟瑟发抖。
当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权力慢慢变得不再受控制,那些一直在暗中窥视的小偷和强盗就会立刻露出狰容,统治权力的解体则意味着动荡的到来,从皇室到贵族,再从帝都到整个东奥多,诱人却又也许致命的混乱会吸引每一个野心家,那些野心勃勃的泥巴种,甚至没有丝毫高级血统的平民们都会妄想着自己能在动荡中占上一两份好处,从而改变自己的地位和命运。
暗杀,倾覆,背叛,还有豪夺。
所有的邪恶都会在动荡中得以滋长,并且无限泛滥,而这一切,却又无关与他——
他不用像他的两个哥哥那样无时无刻不再希望着对方早死,也不用像那些在贫贱中挣扎的人们那样每时每刻都要盯紧机会,又要提防着别人的倾轧,他可以恣意,可以欢乐,更可以无所顾忌,约鲁约鲁,多么可爱的姓氏?削去皇姓,改冠平民姓氏也许对别的皇室子嗣来说是种一辈子也擦抹不去的污痕,但对他来说,却是让他可以百无禁忌的坚实盾牌,他就是那座白金皇宫中的黑王子,他生来就比所有人都高贵,优雅,并且聪慧,所以当时代开始动荡起来时,高贵,优雅,并且聪慧的他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的观看,观看原本道貌岸然的人们,是怎样在以‘时代’为背景的戏台上,丑态百出的演出这一场群魔乱舞的!
“……”
“索兰你笑得好奇怪……”
一直泡在暖水里默不作声的洛洛亚忽然声音微弱的说,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索兰眨眨眼,接着笑眯眯的扑过去,把面色还略显苍白的男孩亲昵的一把搂住,边摇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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