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就是那个有幸进过顾思衡房间的人,那确实是整齐整洁得如没人居住般,之前还觉得是好友生性严谨喜好干净,但自从被阿初灌输了那种想法,在漠北也是看过无数汉子杂乱无章的房间,林晖再看眼前俊秀得过分的男子就有点不对劲了。
“眼睛不要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挖下来送去司礼监好好保存。”
顾思衡拿起杯子抿了口,淡淡地道。
把他眼睛当那啥了吗?林晖抹了把脸,换上自然的神色,摊手理所当然地道,“反正,你就别再罚抄书了,对那丫头没用。
那家伙在漠北时病刚好还能把水经注等书册整本抄走,罚她抄书压根儿没什么震慑作用。”
因着姨父要调去江南,阿初当时拖着刚恢复一点的病体,把漠北边境名剎塔尔寺中能搜刮到的有用的没用的古籍都抄走了。
可见抄书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根本没有什么惩罚性,而且林晖觉得顾思衡就是没看过她的字,但凡看过都不会让她抄。
漠北?顾思衡心绪微动,转而好笑地道,“我不过就是罚了二十遍道德经,你们便一个个上门求情,倒是让我好奇,当初七公主抄了五十遍孝经,你不也暗地里拍手叫好?”
“那怎么能一样?”
七公主那个刁蛮的小鬼跟他家乖巧的初宝能比吗?林晖摸摸下巴,想着怎么说服他,“初宝身子不太好,前几年大病一场,这两年才稍微养回来一点,你就稍微罚一下够了,别让她累着了。”
顾思衡嗤了一声,不过抄一下书,从舜华到夫子到林晖都来说情了,那丫头就这般好人缘?抄几遍书还成了他的不是。
顾思衡有点郁闷,但他今天来见林晖也不是为了纠结这个,“罢了,我也懒得跟她较真。
她若是认真上课,我又何必为难她。”
“这就好,这就好。”
“你也是奇怪,亲妹子不关心,倒是关心表妹?莫不是真如传闻那般,原是想着亲上加亲?”
顾思衡罕见地八卦一下。
毕竟林晖是赐婚的,并不是求娶的王家长女,之前还有传闻说定安候夫人早就相中了娘家侄女,可惜终究无缘。
“怎么可能,初宝于我而言跟亲妹子无异。
我跟她是在漠北共过患难的,你知道最凶险的那几年姨父刚好调任漠北,初宝也随行。
再说了,她若安好,染儿肯定没事。”
反过来,林染有事,阿初也定能处理。
林晖对阿初的能力还是清楚的,倒是亲妹林染被保护得太好,得了空要教育教育。
“罢了,你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求情?”
顾思衡也懒得告诉他这个低姿态是白摆了,那二十遍道德经最迟明日便会到他手。
林晖也想赶紧歇过这个话题,干脆主动地把他想要的消息告诉他,“漠北那边有消息了,颜家虽然退了下去,但因为颜盛宏的继室出自蜀中富商,也没有太落魄。
至于那位颜姑娘,一直养在深闺,也是有人伺候的。”
林晖想了想,补了句,“那人是她生母江氏的陪嫁,对她算是忠心,应是无虞的。”
“那就好。”
顾思衡低头看着手中的茶,表情淡漠,但林晖知他颇深,也能窥到一丝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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