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安乐二十一年的数有问题的?记录上的采买价跟二十年初差异并不大。”
把笔墨整理好,又拿起湿帕擦干净指尖的墨迹,阿初想了想回道,“是不大,安乐十九年遭遇大旱,当年年末的米价被抬高,从十八年末的每斗百三十文升到每石三千文。
可是朝廷在二十年中赈灾成果显着,物价逐步回落受控。
二十一年初米价已恢复到十九年的水平。
但二十一年的采买数据,大部分都远远超出那个水平,所以应该是当时的人做了手脚,只是含糊了采买时间。”
记录的差异有点大,但因为当年先帝曾下令扩大书院,开支比往常年份大,所以采买的猫腻并不明显,不细看细算根本不会发现。
阿初在查账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奇怪,后来翻查了藏书阁中关于先帝朝的一些记录,才发现其中的巧妙。
阿初猜测当时处理的人应该也是看准了时机才敢这般操作。
李夫子沉默了半响,才感叹道,“当时负责采买的,是先帝期间比较有名的女官,在书院中任职多年,素来有清廉之名。”
“所以呢?”
阿初抬头,黑眸清澈得有些无情。
为官清廉也好,在采买上动手脚也罢,跟她关系都不大,她不过是受托把账算好算对而已。
“罢了,这些事留着给山长头疼吧。”
李夫子叹口气,这些事就算如今发现也不会被清算,不然对书院的名声有损。
清理账册,一方面是清理之前不清楚的数,另一方变则是把这些沉疴积弊整理成册,以警后人。
不过这些都得看管理的人的意思。
“听说你被罚抄经了?”
说到这个,阿初扁了扁嘴,莹润的大眼水光潋滟,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啊你啊,怎么老是这般行事无状,意气行事?”
李夫子颤抖着手指,想数落她又不忍心,“明明看起来挺稳重的,心性如此不稳。
师长的权威是你随意挑战的吗?”
“我这不是……一时上头么?”
阿初仰头望着屋顶的横梁,不确定地轻喃。
李夫子那次她是知错的,只是顾思衡这次……她难道是被秦星儿影响到了下意识不喜这个人?
“何为上头?你可知,人最容易犯的错莫过于愤怒失礼节,顺利失察觉。
你虽出生不显,但早慧聪颖,自进京以来也顺风顺水,你可曾问过自己,本心是否仍在?”
李夫子脸色严肃,双手放于双膝,语气沉重地道。
阿初愕然,她从来没想过这点。
仗着多了很多知识和经历,她虽从不小瞧这些贵女,但也没有不如她人之心,自问待人接物均按礼节而行。
只是如今被夫子这般认真地询问,一直以来的认知竟有些含糊……夫子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她因为太顺利,有点飘了?
李夫子微叹,“你行事稳重,平日虽有懒散亦不出格,看似随和实则心有傲气,自负才学,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心性不定,偶有跳脱,太过随心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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