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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书房中却灯火通明,书案之上平铺着几份书稿,细看均为道德经抄写。
书房的主人端坐在书案之后,良久未动。
滚烫的烛泪滑落,晃动了照在墙上的身影。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拿起了其中一张书稿,顾思衡骤然回神,抬目便看到一身居家闲服的顾太傅,“父亲。”
顾太傅伸手压着他肩膀不让他起身,“阿渊啊,墨青说你回来后便一直在书房里,连晚膳都不曾用?”
顾思衡站起来,施礼请安后才瞥了守在门口的墨青一眼。
作为跟皇帝同过窗,又教着内定的下一任君主的人,顾太傅觉得世间最难搞的还是自家的小子。
年少时啥都不听,常气得他跳脚;现在啥都讲礼,常憋得他胸闷。
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觉得无趣,别人家的闺女多好啊,还会做绣工给老父亲,顾太傅每天端着一张高深的脸看着王相等人显摆,回家后才肯露出一丝羡慕,遗憾夫人去得早,没给他留一个小闺女。
“父亲,您有事找我吗?”
顾先生见他又不知道瞎想什么,索性提醒道。
顾太傅哀怨地瞪他一眼,“这小娘子的书稿也值得你研究至深夜?”
嗯,道德经,便是那个被罚抄书的小姑娘了吧。
最近他听王相提过书院有个小姑娘被他家小子罚了,那小姑娘人缘不错,连书院那个当年气得户部尚书丢官帽去打的李夫子都求情了。
顾太傅随手翻了几张,忍不住薄责道,“不就是讲堂上与你辩了几句,怎么罚抄这么多次?”
书案上至少有五十多份道德经的抄写,刚说完,顾太傅就神色一变。
眼光毒辣的他马上发现有几份的纸张虽然保存很好但已经微黄,绝不是现在才写的。
“这是不同一人抄写的?不对啊,这字迹……虽然有稚嫩之分,但运笔和构字都如出一辙。”
“父亲,不同人的字迹能完全一样吗?”
顾思衡忽然问道。
被他的问题打断了点评,顾太傅沉吟半刻,抚着胡子道,“若可以模仿,也不是不行。
坊间便有很多有几分才能却又喜欢走野路子的书生以仿造古人真迹行骗。
但字迹可仿,内里可不一样。
都说字如其人,一个人的字总要带着这个人的特质,故行家才能辨出真迹和赝品。”
说罢他又低头看了看几份书稿,顾太傅凝神研究了好一会,才慢慢地道,“这几篇的,整篇都透着漫不经心,就是应个差事。
这张嘛,略有长进,但那种敷衍劲比之从前更甚,就是看着比之前严谨,矛盾,真矛盾。”
字如其人,字迹工整娟秀,但每个字的收尾都有点潦草……她该写草书,这楷书太方正,不适合。
顾太傅想起此女的父亲,当年云易一手雄浑遒劲的楷体在科考之时拿了不少印象分,怎么所出的姑娘全没她爹的几分神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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