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顿时面面相觑,外面的人开始喊话了……
“……丙队队正李*已被高节度革职拿问,奉彰武军节度军令,我率弟兄们来接管兵寨,识相的列队出营来受缚,若有迟疑,莫怪本营无情,一把火烧了寨子,教你们一个个葬身火海……”
“……”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陆勋迟疑着道。
“是前营赵指挥——”
沈宸咬着牙冷笑道。
“奶奶的——他竟然说队官被革职拿问了……”
梁宣顿时站了起来:“丙队的事情,轮得着他来啰唣么?”
“蹲下!”
沈宸一把便将他扯了下来,“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弓箭,不要站起来!”
陆勋有些犹豫:“他该不会说真的吧?”
沈宸心中飞快地计较着,良久,他咬牙道:“陆兄弟,你去将那个党项人请过来!
另外嘱咐他带上弓箭——”
随后,他扭头交待梁宣道:“老梁,事情不妙,若是真被他们冲进寨来,便麻烦了,你去后面通知弟兄们整队。”
梁宣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便伏着身子往回跑,跑到半道上才反应过来——他奶奶的,老子凭甚么听这个酸秀才的?
想虽然这么想,梁宣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转到了后面的营房处,他毫不迟疑地拎起了鼓槌——
“咚咚咚……”
密集的军鼓声在营寨中响起——
正在训练中被临时解散的士兵们以冲刺般的速度自营房中冲了出来,转眼之间已经列队完毕,五十个人成十行五列站成了一个刀切斧剁般整齐的方队。
等人都站好了梁宣才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该说些啥呢?
他很想像沈宸一样出口成章说出一大番话来解释目前的局面,也很想像队官那样用半文半白的言语好好激励一番士气,奈何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做不到,明明是动嘴皮子的事情,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看着轻松简单,但是平日极少动脑筋的他此刻却发现自己实在是笨到了家,哪怕连几句最简单的话目前似乎都是天大的难事……
士兵们一个个站的整齐精神,但眼神却开始四处游移,平日里负责值星的陆勋不见踪影,负责带队训练的沈宸也看不着,居然是梁什长擂鼓命令大家集合,事情本来便很诡异,更加诡异的是这位梁什长此刻居然用手挠着头冲着大家一阵阵傻笑,更加令人心中不安。
梁宣搜肠刮肚了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最终这粗人恼羞成怒,干脆也不想了,振臂呼道:“弟兄们,高家翻脸了,要害咱们队官,他奶奶的前营的那些熊兵此刻就压在寨门前,让爷爷们缴械投降……奶奶的这些熊兵平日里打党项人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一般,今天居然欺负到老子们的头上来了……弟兄们,高家敢算计咱们队官,生可忍熟不可忍,凡是长了蛋的爷们,都披起甲,拿起枪,跟着老子到寨门口去——”
说到此处,梁宣的一对虎目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这些新兵老兵:“……咱们丙队自从来了李队官,大家天天吃得饱饱的,如今个个壮得像头牛,老子我不懂啥大道理,老子只知道,谁敢害咱们队官,便是砸大家的饭碗,谁敢砸大家的饭碗,我们便要谁的命——”
“咱们反了——”
梁宣的振臂高呼顿时引起了反响,平日喊号子喊惯了的士兵们齐声喊道:“反了——!”
两个字喊出口士兵们才浑身一激灵,天,喊得这是啥玩意啊……
然而喊声已然冲天而起,蹲坐在屋里炕头上的周正裕眉头紧了紧,轻轻叹了口气:“这世道……”
肩伤未愈躺在床上的魏逊正在闭目养神,嘴角却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队副不必担心,出不了啥事情,天塌不下来——”
他斜倚在床头脸色苍白面带病容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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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晚了,呵,不过还是更新了啊,感谢大大们的支持,今天三更够呛,晚上争取再更一节,继续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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