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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只剩除煞这微不足道的一点了。
被强硬拦住的那一刻,喻温白甚至恶劣地想过,以后就算他根除煞气的来源,他也不要告诉徐嘉珩,或许这样对方就能一直依赖他了。
现在冷静下来,这份自私的占有欲和恶意显得尤为羞耻。
徐嘉珩不知道休息室的纠结,打算等两人独处时问清楚,就听动漫社的人七嘴八舌的聊着校庆后的那排。
校庆后就是元旦,算上双休相当于连放四天,还剩一周多时间,大家已经在迫不及待地商量聚餐地点。
“我们这次要不要带上喻温白呀?”
有女生建议道,“刚才他不是还说,他每次跨年都是一个人吗?”
旁边的女生纷纷点头附和:“是啊好可怜的,而且他帮了我们,我们总得谢谢人家。”
“什么一个人?”
社员没想到徐嘉珩会插话,鹿晴解释道:“我们刚才在说校庆后的元旦怎么安排,喻温白说他爸爸和哥哥都很忙,以前都是自己过。”
徐嘉珩响起男生抱着衣服冲进休息室的黯然背影。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难过么。
“珩哥也来聚餐吗?”
有胆大的社员邀请他,“带着喻温白一起来玩呗,人多还热闹。”
“我问问他。”
徐嘉珩对聚餐没兴趣,但不方案这些人将他和喻温白自动捆绑的意识,简单应付两句,又不放心地折回休息室。
喻温白那晚发泄式流泪带来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徐嘉珩只要看不见人,就总担心他是不是偷偷躲起来在哭。
徐嘉珩其实心里门儿清,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吃饱了撑着的操心确实没必要。
但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喜欢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情绪不受控地被喻温白一颦一笑牵动,想把人时刻捆在身边的想法幼稚又毛躁。
不过喜欢这件事如果能控制,或许就不是喜欢了。
“在吗,”
徐嘉珩站在房门紧闭的休息室门前,曲指叩门,“方便进来吗。”
几秒钟后能里面有人回应:“......门没有锁的。”
喻温白在小隔间里换衣服,不时有布料摩挲的窸窣声响起,徐嘉珩坐在沙发上听的心猿意马,就听隔间里的人弱弱道:
“我的毛衣在挂架上,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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