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
原来如此
两天休养,腌菜般的中国兵们又活蹦乱跳起来。
缅甸人给他们划定界限,只要不出那几栋竹楼,随着他们闹腾。
难得今日雨歇,大兵们都散在坝子里戏耍。
莫少尉凑到吴崇礼旁边,闲聊般笑眯眯开口:“吴译员,那些缅甸人端着的,应该就是美国支援我军、卸在仰光来不及运回国的。”
吴崇礼自那日“死醉烂醺”
被抬回来,就努力把自己缩在粗野的大兵中间,生怕冒出头被太太看见又勾起她“想想”
的动念。
他这两天光顾着琢磨那夜听到的对话,对周遭事物都不太上心,现在让莫少尉一提醒,心头打个突,仿佛黎明前的黑暗正在退去,高山远树渐渐显出轮廓。
大兵们都是及时行乐的性子,如今有吃有喝无事无忙,于是吆五喝六地掷骰子。
班长掂着两枚骰子过来,拉吴崇礼和莫少尉一起戏耍。
“我先来。”
班长抹起袖子摇晃骰子,嘴里低声道,“这些土司兵是操练过的,定然是义勇军。”
吴崇礼点头。
班长把骰子扣下,让两人猜。
“吴译员,桑乜和依座怎么说?”
吴崇礼皱眉摇头,他刚才忽然想到以前没留意过的疑点。
桑乜怎么会晓得这山箐里有寨子,又怎么会防敌人一样防着他们?现在看来,摆夷人是早晓得这个寨子投靠了缅甸义勇军,所以才不愿带远征军走这条道。
而太太侍女对刀少爷用的尊称,又说明勐达和这里有某些渊源。
摆夷人,瞒着自己什么?
若在往常,吴崇礼直接把桑乜叫来问了,但自那晚与太太拼酒后,他忽然觉着与摆夷人生份了,待在大兵中间反而安心些。
这头正玩乐,忽听一阵呜呜声,应该是某种号角,辽远浑厚摄人心魄。
大兵们本能地随手抄起能抄的东西,做出战斗的准备。
“有人进攻?”
莫少尉最先从那个魔音中回神。
大兵们被叫醒,哗啦啦丢了家伙,继续蹲下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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