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牵着缰绳,那匹马马蹄哒哒,却是自己驮着二人漫步。
褚余搂紧了柳安安。
“别怕,”
褚余抹去她的眼泪,低语道,“你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别人带走你。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把你接回来。”
这一次是他没想到,闻萍儿的出现引来了这么多后患。
可也的确如他所说。
褚余得到消息已经是柳安安失踪半个时辰以后。
他在最短时间内,快马加鞭,一路疾驰,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身边。
如果柳安安没有想起别院自救,那或许再迟一点,再给他一刻两刻,他就能追上去,把柳安安亲手抢回来。
褚余却很庆幸,她能在这险境中自保。
他的手落在柳安安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
安抚的味道很明显,而柳安安也很沉溺褚余的安抚,软软靠在褚余的怀中,哽咽着吸鼻子。
原来平日里,被褚余抱在怀中的感觉,对刚刚的她来说那么奢侈,那么渴望。
投入他怀中,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让她安心,足以给她带来全部的宁静。
褚余的手捏着柳安安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小姑娘哭得眼圈都红了,眼底还有着一层水波,,腮边挂着泪珠儿,委屈兮兮地着他。
褚余轻叹,低下头,吻去那颗泪珠儿。
柳安安愣了。
呆呆地着他,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她腮边还有褚余唇上的温度。
本以为只是一触即过,却不想褚余的唇静静贴着她,然后下挪。
“陛下”
未完之言,悉数被褚余吞下。
柳安安缓缓闭上眼,全心地感受褚余带给她的安抚。
天近黄昏,马蹄声声,柳安安靠在褚余的怀中,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腰,懒懒在他肩臂蹭了蹭。
“陛下,该回去了。”
她蹭了蹭,却觉着唇上有些刺痛,像是让衣裳的纹路给磨到了。
柳安安默默抬起头,捂着唇。
有点疼。
好像都肿了。
陛下刚刚那么、那么亲她,用力的让她都有两分意外。
原本他都是很温柔地,总是耐心十足地与她亲近,这还是第一次,唇似乎都让他咬破了。
柳安安在想,她这么模样,可不能见人。
褚余牵着缰绳,结束了信马由缰,从小树林中钻了出来。
那同行带来的侍卫禁军们早早就从别院里接来了人,被捕获的叛贼也悉数在押,整装待发,在路边排列成行,等待着君主的回归。
柳安安的确如她所想,脑袋埋在褚余的肩窝,从头到尾没有抬一下。
本该是最害怕最难受的一段路,却因为这个意外的小插曲,让柳安安心中充满了另一种担忧,担忧她被人发现嘴唇破了。
褚余默不作声替她拉起斗篷的兜帽,小姑娘完全兜在他怀中,静静抬头他时,眸子里似乎有一丝嗔怪。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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