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突兀急促的电话铃声打乱了一场巫山云雨激烈的节奏,韩硕黑着一张脸抽身下床,弯腰捞起地毯上的浴袍穿上,拿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出了暖黄灯光暧昧飘摇的房间。
明月的清辉透过落地窗玻璃铺满一地凌乱衣物的客厅,韩硕火大地踢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贴身衣物,一屁股坐在沙上,俯下身拾起桌腿旁的烟、打火机。
他边给衔嘴里的烟点火边接通电话,强忍着欲求不满的火气问,“什么事?”
手机那头传来老贺贱兮兮且讽刺味十足的话,“你那楼梯间的安全指数,确实很高。”
韩硕皱眉,正欲开口,就听到一声嗤笑,“视频你了。”
说罢,他便挂了电话。
视频虽只短短3秒,但却足以让人辨认出那拉着木伊萱跑的人是谁。
韩硕霍地站起,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会?”
他慌了,体内的欲火也早被震惊得全无。
他顾虑重重地来回踱步,手机一下接一下地敲打着左手掌心,三番五次想将视频转给许嘉与,但转念一想,便又作罢。
突然,一个卑鄙的想法浮于心头,他顿时豁然开朗,笑出了声,往沙走去,坐下,点了支烟。
他背靠着柔软的沙靠背,双腿交叠搭在桌上,边抽着烟边把视频转给韩云芩,并在对话框敲下一句:木伊萱应该都知道了,你到时候看情况,全部推给叶荔。
直到拨出去许久但无人接听的电话自动挂断,脸色白、心跳加的韩云芩这才点开那段三秒的视频。
反反复复观看反反复复确认后,她瘫坐在圈椅上,乱了心神慌了手脚面部麻。
“木伊萱,要是要是不信我她她要是不信我,不就不就成为第二个第二个温莞宜了?”
她神经绷紧,声音细弱颤抖,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不!
我我不我绝、绝不,绝不允许!”
微颤的声音带着几分决绝。
她站起,环顾一周酒店房间后,视线落在空调上,僵硬的脸上微露笑意,“我找了她一晚上,衣服,手什么的肯定是冷冰冰的呀。”
轻喃着,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对准空调,将温度调到最低。
放下遥控器,她从另一张圈椅上的包里翻找出一包烟,抖出一支点着,放进烟灰缸里。
等它一点一点地燃灭,又给点上一支。
打开电视,她坐在圈椅上,拿着电视遥控器将音量调到最低,然后搜索感人催泪的电影观看。
烟灭了重新点上一支,拨出去暂时无人接听的电话自动挂了,就间隔个十来分钟二十来分钟这样又拨去一个。
期间,她实在冷得受不了,爬上床,裹紧被子,背靠着床头,盯着电视,哗啦啦掉眼泪。
流淌下的泪水也不去擦,任由它冲刷着脸上的猫系妆。
直至凌晨四点半,她看着镜子里精神萎靡、眼睛红肿充血、脸上的妆糊得跟个调色盘似的自己,满意地笑了。
而后走出洗手间,拿上木伊萱的包出了酒店,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赶在五点半前在木伊萱家小区对面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附近下了车。
就在这时,一辆银色的奥迪停在小区正门,后座神智恍惚的木伊萱,双手拿起腿上那捆十万钞票举起砸向驾驶座的司机,嘴里不住地嗫嚅着,“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我爸爸会给我找最好的律师”
她推开车门下车,失魂地站着,眼神呆滞地望着那被晨风吹散的尾气。
“木伊萱!”
韩云芩怒喊一声,不要命似的横穿过几辆汽车呼啸而过的马路,木伊萱循声望去,眼神冷硬淡漠且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憎恨。
她站在她面前,微微一顿,而后火冒三丈地大声嚷嚷:“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
是谁送你回来的?那是谁的车!”
话落之际,眼泪夺眶而出,顺颊而落。
“我去哪了,谁送我回来的,你会不知道吗?”
木伊萱望着她红肿的眼睛,明明声音悲痛带着哭腔,但又极力以嘲讽的口吻轻声呢喃,“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当真不知道吗?”
韩云芩满脸疑惑地明知故问,“我我知道什么啊?”
声音颤,“别装了,韩云芩。”
“我装什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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