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货真价实、与人为善、诚信经营、精益求精,不求赚多赚少,但求无愧于心。
正是这样的纯粹和踏实,让胡家渡过一次又一次风浪,历经百年发展为如今的庞然大物。
不过是一点流言蜚语,子虚乌有之事,何须他亲自出马。
不亲自上阵,也不代表胡九龄是软柿子。
沈家要如何搅风搅雨,听不见的他不管,但只要听见了,但凡在胡家做事的人,都要解释清楚。
未免下人嘴笨传错话,他将反驳理由定得尽量简短,最后采用了胡贵原话。
于是上巳节前几日,行走在青城街头,就常看到这样一幕。
“沈家姑娘许真是被人冤枉的吧,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看着。
胡家把事闹这么大,未免有些不依不饶。”
被沈家煽动,又暗中仰慕沈墨慈的青年男子如此感慨。
“不依不饶,我们姑娘现在什么身份?跟这些不入眼的人争,丢不丢份?”
胡家下人面露不屑,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讽刺道。
胡家名下有许多产业,从种桑养蚕、到生丝、熟丝、织布、印染、贩售,甚至连成衣铺子都有好几家,这些产业名下做事的人有多少?不说覆盖整个青城,最起码也有半个青城。
这些人齐齐发声,没过多久,“跟不入眼的人争?丢不丢份!”
这句简短的话便已深入人心。
几乎人人都有了这样的认知:今时不同往日,有那样满负盛名的两位师傅,胡家姑娘身份也贵重起来。
人家什么都有了,何必在跟不起眼的人斤斤计较。
当然也不乏少数人觉得,胡家此举外面太过狂妄。
好处占尽还要大肆宣扬,赶尽杀绝,未免太阴狠、太不近人情,一家子欺世盗名之辈。
嫉妒之心发芽,他们自觉地跟上沈家人脚步,四处散播对胡家不利的流言。
言辞之激烈之极端,仿佛与胡家隔着血海深仇。
对于后面这类人,想明白的胡九龄只是一笑置之。
当他看到绸缎庄对门沈家,头顶几根毛都快要挠秃了的沈金山时,笑容那叫一个欢畅。
“沈金山,再挠下去你头顶真成一座金山咯。”
“胡老九,好你个九尾老狐狸。”
嘲讽死对头一番后,欣赏着他气急败坏的神色,胡九龄神清气爽地往家赶。
本来他还担心师兄妹近水楼台,小侯爷会把他家阿瑶叼走。
可第一天上午教授完后阿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却是让他彻底放心。
余光瞥见旁边的聚宝阁,他心思一动拐了进去。
给阿瑶挑样精巧的小摆件,读书时摆在桌上,也好想着他这个爹爹;还有宋氏,这几日她似乎想明白些,一反常态地没给娘家求情。
其实胡宋两家闹成这样,最难做的便是夹在中间的她,也带点东西哄她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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