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高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车前,不停的查看:“老爷!
车轱辘坏了一个,看来车子已不能行走了?”
高天远几人走到车前,仔细端详,原来马车是真正的完蛋了。
不但车厢坏了,右边轱辘还坏了一个。
轱辘镶嵌的木板,已四分五裂,连固定的铁钉、铁夹板也已脱落变形。
高天远眉头紧皱,审视了许久,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车子已难以修复,我们只能靠两条腿走了?
如今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驿站上了,等家里高飞他们得到消息,赶到了这里估计最快也得五六天的时间。”
高天远,心中沮丧。
“员外,您也不要太灰心,我们熬过这段人烟稀疏的地带,到有人居住的村镇,再重置一辆马车,也不是不可以。”
姜涛见高天远一脸沮丧,忙安慰打气。
高天远主仆二人不住的点头,清楚如今这步田地,不走又如何?总不能待在这里静等援兵吧!
几人收拾好马车上的东西,把应用的必须品,放到马背上,其余不紧要的东西,就地抛掉。
姜涛则牵着马匹走在前头,身后紧跟的是高天远,他紧拉着自己的女儿高飞燕。
高顺翻车时腿受了伤,自己寻个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在最后。
太阳西斜,东北风仍不停的刮,几个人在路上不敢停歇,恐怕一停留,身上仅存的一点热气便会荡然无存。
虽说一路走,磕磕绊绊,崴脚腿疼,但都坚持着,咬着牙。
“唉呦!”
燕儿一头扑倒在地上,高天远忙回转身,一把把她拉起。
“怎么了?”
“我脚崴了。”
燕儿两眼含泪,眼泪在眼圈直转。
“姜兄弟、姜兄弟?
等等、等等?燕儿脚受伤了?”
高天远连忙大声呼唤。
还好,姜涛在临行时,置办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草药、药粉。
给燕儿揉捏之后,敷上些药粉,燕儿脸色有了一些好转,可是在让燕儿走路,却不现实了。
高天远只好牵着马走到头里,姜涛则背着燕儿走在后面。
路上泥土虽然干硬,但镶嵌在上面的两条车辙却依然难过。
磕磕绊绊,慢的如同蜗牛。
“踏、踏踏……”
马蹄声由远而近,自南往北迎面来了一伙骑着马的行人。
来到近前才看清,这一行人共有四骑,且马上之人一胖三瘦,个个面容不善,且腰里都挎着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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