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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张全的脑回路了,来月事是什么好消息?
胤祺抿唇,白了张全一眼,“好好说话!”
如果说,福晋不来月事,怀上了,才叫好消息!
胤祺越觉得张全最近的脑子怎么开始变笨了?做事越来越没有章程,咋咋呼呼的。
张全那本来说着好消息的笑容,被主子爷这么一说,都有些愣住了,他难道没有好好说话吗?
他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语气是如此的舔狗!
“主子爷,正院那边去拿了月事带,可能是福晋来月事了,近几天,您就不用去正院了……”
张全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那话不够清楚,再补充的解释了一番。
听懂了吗?咱的爷?
不用去正院,您就不用被福晋这么糟蹋了,今儿奴才看您都差点露馅了!
不得不说,张全觉得主子爷的运气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
皇上罚主子爷回尚书房学习,只需要文课,无需骑马射箭。
就主子爷最近这段时间天天晚上被榨到半宿的虚样儿,走路都差点打颤那般的姿态,别骑了马,从马上摔下来呢!
练武场那边这么多人,肯定会将此事传出去,到时候主子爷的名声可能就更臭了。
比打福晋还更臭,哎,真是造孽。
被张全这么一提醒的胤祺,突然就明白的沉默了起来,不用去正院了。
那就说明,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首先是松了一口气,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意识到张全竟然知道自己虚了?不行了?
又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迁怒,抬头瞪向了张全,“看来,你这个当奴才的,比爷还更了解自己啊。”
语气阴阳怪气,身为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纵使是胤祺也一样。
更何况‘高中生’的这个年纪,本来就比较冲动一些,让奴才表现出这种‘不用担心被榨干’的看扁,对于胤祺来说,就是一种看不起。
“主子爷,奴才自小就跟在您身边,您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怎么可能不关心您的身子呢?”
张全被阴阳怪气一番的时候,还愣了下,下一秒又明白主子爷为什么这么别扭了。
“主子爷要忙的都是大事儿,为皇上、为大清分忧,奴才就没这本事儿了,只能够在这方面为主子爷您分忧了。”
“如果这点小事儿都需要主子爷操心的话,那还要奴才干什么呢?”
“奴才的天职就是照顾主子爷您的,自打跟了主子爷,奴才这一生的荣辱啊,都系在主子爷您的身上了。”
张全知道天潢贵胄的主子爷有些不能接受自己虚了的事实,也不能接受被别人发现的事实。
奴才可是从小跟着您,对您忠心耿耿的,您好,奴才才好呢。
奴才又怎么敢将这种事情到处乱说?尚且,没有了奴才,其他半路来的太监,能像奴才这么为您着想吗?
胤祺冷哼一声,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没有再计较张全的自作主张了。
“听说福晋来月事,那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
胤祺这会儿又开始计较张全的消息打探得不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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