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也需要沐浴,反正这池子挺大的,咱们一块儿鸳鸯戏水不是挺和美的事?”
冯文卿在顾若寒面前原本就没什么顾忌,如今两人已成夫妻,所谓道德规矩的那层薄纱更是毫无用武之地,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叫顾若寒气恼极了。
“什么鸳鸯戏水?!
谁要跟你鸳鸯戏水?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顾若寒看着某人自顾自地脱去衣裳,任凭她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
顾若寒喊了半天的结果是新上任的夫君亲手为她脱去衣物,然后抱着她一起进入浴池中,准备好好‘戏水’一番。
“唉呀!
你想吓唬人哪!”
顾若寒冷不防地被抱进水里,她不由得娇嗔一声。
“妍儿,妍儿…。”
冯文卿只是温柔地蹭着她的鼻尖,一声又一声地喊道。
那日及笄礼,顾若寒许字为似妍,妍有娇丽、美好之意,亦有慧巧之解,据王氏说,这是淮安侯夫人为她取的,想来在犹如另一个母亲般的淮安侯夫人心中,这个女儿是很好的,虽说顾若寒自认自己的才情女红实在谈不上慧心巧手四个字…。
此时的顾若寒心里想着等等要做的事,又听着冯文卿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甜腻的话语,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唯一能有的反应只剩从脸颊到耳垂的那一片滚烫的红晕。
冯文卿当了几年的和尚,此刻软玉温香在怀,今日又是两人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他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几次与她嬉戏,挑,逗时一样的隐忍,可是倒也没忘记怀里的人儿不似他一般的强壮,毕竟小娇妻初次承欢,他总要留给她一个最美妙的回忆才行,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岂非难熬?是以明明已经恨不得能立刻冲锋陷阵,却还是暂缓了下来。
他缓缓伸出舌尖,刚触及她的耳垂时,就立刻感到怀里的身躯传来一阵轻栗,整个人软软的只能紧贴在他身上,他早知道耳垂那处对她而言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又腾出一只慢慢地向下滑去,果然一入花丛就感到一股特别的湿润。
随着他一处又一处的试探,她也忍不住从口中蹦出一声声的低吟,用着仅剩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跌入水中,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让她有什么危险,不过这是人的求生本能…她也只是顺从了本能而已。
冯文卿在小妻子脸上及脖颈之间又吻又咬了许久,渐渐不满足于只能这样的亲密接触,且知她也早已情动地不停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同样地渴望想要再多一点什么东西,便立刻抱着她走出浴室,也不管身上还有些湿淋淋的,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继续厮缠起来。
顾若寒从进了浴室之后开始,整个脑子就一直都是晕乎乎的,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之前两人也有过几次亲吻抚摸的举止,但是每次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能令她达到至高点,叫她每次过后总是又*又怯的,只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顾若寒被抱到床,上时,虽曾恢复过短暂的清醒,但随即又被挑逗着几乎想要尖叫出声,这次的感觉彷佛来得比往常更加猛烈许多,她的双腿忍不住勾上了他的背部,身体里一直狂喊着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君逸,我…我好热,好热,我不想玩了。”
顾若寒觉得快要承受不了体内那般莫名的燥热,她忍不住低泣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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