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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是我。”
司马十七郎轻轻地拍了拍娘子,卢八娘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放心地又睡了过去。
可她很快就睡不着了,司马十七郎已经将手伸了进去。
卢八娘闪躲间被他将那条薄薄的小裤也脱了下去,司马十七郎已经将头也埋到她的身体上。
接下来的一切特别流畅,女人确实是水做的,眼下卢八娘眼神迷惘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在半睡半醒间她本能地享受着一重重的快乐,她第一次伸出手环住司马十七郎的脖子,主动将身体与他契合在一起。
当攀上最高峰时发出了令她自己不敢置信的声音,她完全清醒过来时,全身轻轻颤抖着,满面桃花,眼睛轻轻睁开一点点,斜看了司马十七郎一眼,马上又闭得紧紧地。
司马十七郎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如擂鼓般地响着,身体享受着无上的欢娱,但大脑却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天意识才慢慢回归。
自己虽然有很多事情不懂,可是在床第中娘子却更青涩,平时只是一动不动地由着自己,身子特别僵硬。
今天他们才真正融合到一起。
看着娘子不如如何是好的样子,便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没有其他人,别怕!”
心里体味着刚刚的欢畅。
只自己快活竟比不过看到娘子如醉如痴的样子,成亲过了一个多月,这两人终于领悟到两情相悦的真谛。
略做休息后,司马十七郎抱着娘子回到内室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他柔情款款,折腾到最后两个人都疲乏已极地晕睡了过去。
“奶娘,娘子还没醒吗?刚刚我爹给我买了酱肉和点心,我拿来请娘子尝尝!”
桃花睡了一觉后又被她爹托细君叫到前院,拿了东西回了院子对奶娘说:“拦着我做什么?这绿豆汤里的冰快化了,也该将娘子叫起来了,免得晚上又睡不着了!”
“你小声些!”
奶娘扯住她说,“郎君也给娘子买了,你先送回屋里吧。”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司马十七郎和卢八娘醒了过来,大白天的做出这样荒唐事,两人都有些不自在,赶紧移开了正对视着的眼睛。
卢八娘挣扎着拉过一条纱被掩住身子,司马十七郎见状又不舍,马上靠了过去,从背后将卢八娘抱在怀里,头伏在她的后背不停地蹭来蹭去,又将手一寸寸地伸进去被中细细地抚着。
“快去给我拿衣服。”
卢八娘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努力挣着说:“一会儿桃花进来了。”
“门已经拴上了,那小丫头片子进不来。”
司马十七郎虽然这样说着,还是顺势起了身,白日宣淫并不好,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总得要名声,于是抱着卢八娘一起去洗了澡,心中想着等晚上再继续。
二人出了屋子,细君和如意进去收拾,奶娘送上了热汤。
司马十七郎问:“我不喝热的,刚听说有加了冰的绿豆汤,给我倒一碗。”
“郎君,现在不宜吃凉的,”
奶娘低声劝阻说:“这是我特别给你和娘子熬的,已经放了一会,现在喝正好。”
司马十七郎马上明白了,便将卢八娘那碗递了过去,又拿调羹喂她喝,被卢八娘斜了一眼才笑着放下,把自己的汤喝了。
这时他才感到腹中空空,问:“有什么吃的吗?”
“已经快到晚饭的时候了,”
奶娘说:“不若就直接把晚饭摆上吧。”
说着就赶紧出去张罗了。
卢八娘奇怪地问道:“我原说你们晚上才能回来,可中午奶娘却一定给你留了饭菜,你没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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