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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司马十七郎低头艰难地说:“其实我没有别人,你是第一个。”
卢八娘轻轻地摇了摇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好过些才这样说的,不过,你骗不了我的。”
明明司马十七郎在床上很熟练,还装什么清纯。
司马十七郎苦恼极了,他原来一直想将这个事实掩盖住,做得还想当成功,没想到如今要重新把事实揭开,当初他用了多少力气掩盖,如今还要用多少力气去揭开,甚至要做更多的力气才能说清楚。
“真的,我没骗你。”
司马十七郎吞吞吐吐地说:“你还记得洞房时你睡着了吗?那是因为我熏了迷香,我怕你看出来我不会。
我还让平安把喜娘早些送走,还有那天我还出了鼻血……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洞房的时候是第一次,在这里还算是对嫡妻不够尊重呢,而且也非常丢人。
可司马十七郎还是说了实话,“师傅怕我像师兄一样,管我管得特别严,不让我与花楼的女人来往。
本来成亲前我想好了找个人试一下,师兄还说让娇娘帮我找,不过,我被打了板子,又禁了足,十三郎天天找我麻烦,我出不了府。
最后师兄让平安给我送了一本书,还有迷香什么的。”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闺房中的事情要比后世要开化得多,夫妻间亲密时可以有侍女或内侍在一旁,还有很多书专门讨论这种事情。
卢八娘一直对那天吃了三颗药后就沉睡不醒有些疑惑,如今明白过来,安神丸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功效,是加上迷香共同的作用。
看司马十七郎羞愧的神色,应该是真的了,又听他说:“你是个没出过闺阁的娘子,哪里懂这些事,现在就是让你换个样还不肯呢!”
便赶紧掩住了自己的耳朵,亲身经历的细节她可不想听人再重复一遍。
人的精神作用非常重要,更何况卢八娘原本就是心理疾病带来的症状,知道司马十七郎没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她马上就不再恶心了,指着司马十七郎手中的碧玉杯要喝水。
剧烈呕吐后,卢八娘现在已经严重脱水了。
一杯水喝了下去后,卢八娘又要了一杯,精神振作了不少,说:“我想喝粥。”
闻迅而来的奶娘吃惊地看着卢八娘,怔了一下才赶紧出去熬粥。
刚刚同奶娘一同进来的桃花不可置信地问:“娘子,你好了?”
上次娘子病了,三天没吃东西,喝一口水都要吐出来,把奶娘和她差一点吓死,现在这样快地好了,桃花也说:“我们都以为娘子今晚不会吃什么了,就没做饭,我现在去帮奶娘。”
卢八娘点点头,其实她能这样好过来也出乎自己的预料,就是没有司马十七郎的那番话,她也觉得自己这一次发病要轻一些,而自己受的刺激其实比以前要重多了。
喝了点粥后重新躺下,卢八娘由着司马十七郎抱着自己,这是他们成亲后第一次这样只是相拥在一起,但不做别的。
十七郎身上有一种气息,并不是熏香的味道,卢八娘吸了一口,很难用词汇描述,只能说是男人的味道,但一点也不难闻;十七郎的胳膊很有力,能感觉出上面的肌肉硬硬的,与自己的正相反;十七郎的身上暖洋洋的,比自己的热一些,在这仲春微凉的夜晚里靠上去正好。
卢八娘甚至还伸出手去,在他的胸前摸了摸,她第一次这样摸一个男人。
细细地体味了一会儿,她开口打破了宁静的夜晚,“十七郎,你真好。”
虽然司马十七郎因为这样特别的原因而没有别的女人,卢八娘却很感谢他,但她懂得他不能这样永远守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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