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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八娘已经否认了几次,于是司马十七郎就严刑逼供,深入再深入,完全的疯狂后又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娘子最敏感之处,用最轻柔的唇舌去拨动,“快说,你想没想?”
卢八娘终于熬不过,浑身颤抖,“想了”
两个字就像流水般地自然而然地溜出了她的口中。
这才是实话嘛,司马十七郎心里那个甜蜜,然后他又进一步求证,“娘子想我一定想得紧吧?”
“才没有啦。”
“怎么没有,一定是想得紧!”
“真没有!”
“就是有!”
又一轮的逼供开始了。
男女身体结构先天不同,造成一方处于攻势,一方处于守势,卢八娘最后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心满意足的司马十七郎一手抱住卢八娘,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着,温柔地轻语,“我们是夫妻,自是一体。
我观娘子从成亲时起,对我总有不信之意。”
司马十七郎的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他的口中也是一样,于是他的气息吹到卢八娘身上,让她不但一点也不讨厌,而且还非常喜欢。
他低沉的语音在卢八娘的耳边响起,听着也很好听。
有个在齐王府争宠中成绩优秀的生母,司马十七郎很会察言观色,他的话说中了卢八娘的心思,让卢八娘微微一僵。
“娘子,”
司马十七郎将怀里的卢八娘抱得更紧了一些,抚在她身上的手用的力也加深了,“你不只是我的结发之妻,也是我最喜欢的人,我身边唯一的亲人,还是全心助我的女人,真心对我好的女人,我的第一个女人……总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妻,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都会做到。
你以后不许不信我了,好不好?”
深情的话是否发自内心,身处其间的人自然能体会到,卢八娘真心动容了。
被蛊惑的心不由自主地回答,“好。”
这样的话,如此地真诚,让她总可以放心,司马十七郎将来不再喜欢自己的时候,也应该念着旧情,不会亏待自己吧。
而只要司马十七郎能做到这一点,自己当然不会亏待他。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司马十七郎自从受伤后,重新尝到禁果,这其中的滋味难以言述。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可他们并没有分别,而是天天相见,却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格外的心痒难耐,又经历了如玉事件的一番波折,达成愿望后的感觉自然不同。
而夜半无人的私语,更添心灵上的满足。
真是“枕前发尽千般愿,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自此后,司马十七郎待卢八娘更是缱绻情深,卢八娘自然也多了几分情意,今朝有酒尚且要今朝醉呢,今朝有情,她也回报以情,只是要在心里留下防线,若至无情时,仍能全身而退就行了。
看到司马十七郎已经活蹦乱跳,一心琢磨着去见八皇叔,卢八娘也一力赞成,与他商量,“我请孟表兄陪你去见八皇叔吧,听说八皇叔特别欣赏他的才华。”
这是要借助孟白的力量来请八皇叔给自己帮忙,司马十七郎当然明白卢八娘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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