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无数次的起伏与摇晃之后,它耗尽了所有的燃料,缓缓地地熄灭了。
黑暗降临了。
......
“确实没什么问题。”
一个狡猾而低沉的声音在这无尽的黑暗当中悄然响起。
“还没有成长起来,就这么棘手了么,”
那声音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狂热与惊讶,“连想要窥视一下,都要先攻破好几层设下的防护。
挺有意思的小知识,之前没有探究过的运用至高天力量的技巧,真是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随着话语的落下,一抹蓝色光芒在黑暗中绽放。
那光芒在祂的手上不停地闪烁、跳跃,变化着各种形状,时而化作锋利的剑刃,时而化作柔软的绸带,展现出无尽的变幻与神秘......
“人类总是这样子,自以为能掌管一切的变化,那位人类之主是这样,而你也是这样。”
“借着所谓的大远征为从至高天分离出来的跨越创世维度的多维空间做掩饰,但你没有想过么,艾达灵族是怎么失败的,来路不明的神秘装置都敢直接拿过来用,我很佩服你。”
祂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做出了一个敬礼的姿势,但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嘲讽意味。
“这个结局怎么样?”
祂对着无穷无尽的黑暗,自问。
“本该用所谓的灵能来守护黄金王座的守护者,最终却成为了一个破坏者,因为一丝丝炫耀的心理,亲手毁掉了自己父亲的希望。”
“虚假的黎明,虚假的希望,真正的绝望。”
祂低声喃喃,言语当中充满了自得的情绪。
这就是这个狡猾的声音最想看到的变化。
——一种从云端跌落至深渊的戏剧性转折,一种让人痛彻心扉、无力回天的绝望。
祂渴望看到的,不是人类凭借智慧和勇气战胜困难的辉煌篇章,而是那些看似充满希望与光明的时刻,突然间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让人们在最得意、最自信的时候,迎来最为深沉、最为残酷的绝望。
这种变化,对于祂来说,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盛宴,一场让人在欢笑中品尝苦涩、在希望中感受绝望的残酷游戏。
祂欣赏着人们在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时,脸上的惊愕、无助与绝望,那是一种比任何胜利都要甜美、都要令人陶醉的感觉。
无尽的黑暗当中,仍是那般静悄悄的,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四周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深邃的黑。
看上去,这片黑暗之中,应该没有“人”
能够回答。
事实上,祂也从未期望着有“人”
能够回答。
祂只是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主宰一切的感觉,享受着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来让我安排一下你的命运,原本的四神共选者之间的战斗?”
“这也太低端了,来一场有趣的推演吧,让我看看那一条可能的时间线最为绝望,”
祂低声喃喃,随后像是找到了什么稀奇的宝贝,“让我来瞧瞧,这是何等的绝望呀,野心勃勃的基里曼再加上一个变态扭曲的荷鲁斯,希望你明天能够玩的开心。”
低沉而又悠久的笑声,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回荡,如同地狱中的丧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师兄师妹,一个穿越开挂,一个大帝重生。师兄只想苟着求长生,却狠辣又腹黑。师妹却想逆行伐九天,横推一切敌。叮恭喜宿主在山上日常生活百年,奖励十万年修为。...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