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莞宜跟着阿虎出了酒店,走进内部以赛车元素装潢的酒吧,踏上蓝光幽暗的长梯,穿过满墙张贴着赛博朋克风赛车科技感忒足海报的走廊,停在一包厢门口。
阿虎推开金光闪耀沉重的隔音门。
包厢灯影交错,轻歌悠扬,笑声绕梁。
几个穿着性感面孔陌生的女生围桌玩牌,有一两个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各抱着半杯红酒呵呵傻笑。
一白色针织流苏鱼尾裙气质清冷的女生手握话筒坐在角落动情歌唱。
叶荔独坐在紧挨着玻璃栏杆的圆桌旁,两肘撑桌,十指交叉,下颏搁手背上,眼睛失神地盯着那面面朝着漆黑赛道的落地窗。
在阿虎走进的那一瞬,歌声笑声顿止。
个个的目光都从他魁梧的身躯掠过,定在紧跟进来的温莞宜的脸上。
包厢安静得只闻脚步声。
突然一下没了声音,叶荔疑惑地站起转身看去,当看到走进来的温莞宜,微微吃了一惊。
阿虎左转往台球桌那边走。
温莞宜在几道闪烁着类似于感激之光的目光下,径直踏上目测五六级的阶梯走向叶荔,同时心里不禁感到纳闷:她们干嘛都用那种好像我救了她们命似的眼神看我?
怪怪的。
包厢静了片刻,又都继续玩起牌喝起酒唱起歌来了。
笑声愈欢乐爽朗,歌声也更悦耳。
叶荔看着走来的温莞宜,面露微笑,“温小姐。”
温莞宜微微莞尔,犹豫了瞬,松开握住椅子椅圈的手,绕桌过去,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就座。
叶荔抚裙坐下,伸手将桌上的果盘推过去一些,“温小姐,这草莓挺好吃的。”
温莞宜视线掠过那串颗颗饱满深红色的葡萄,落定在几颗形似心形红的娇艳的草莓上,心不在焉地“嗯”
了声。
那些个男人不在,空气都是水果的清香,她这么想着,掐下一颗葡萄,皮也没有剥,直接放进嘴里,连同苦涩的葡萄籽一起嚼吞下肚。
酒气猛地袭来,紧接着,一脸颊泛起酡红的女生,踉踉跄跄地扑过来,一把抱住没来得及反应的温莞宜。
她的嗓音因酒醉而柔软且言语含糊不清,“温小姐,谢谢你,要要不是你,我们都得坐上那夺人魂的跑车,啊啊哭叫着被溜几圈嗝~”
她打了个酒嗝,“对,对他们来说确嗯,那叫一个刺激,可对咱们来说,那就叫一个要命!”
女生与其说是抱着她,倒不如说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温莞宜有些吃力地撑扶着她的双肩,头微微往后仰去。
女生身上散着一股橙花香水的清新淡香,香气自然不刺鼻且很好闻。
就在她思索着应该说些什么的当口,两个也喝了不少酒但头脑异常清醒的女生连忙丢下手里的牌跑上来,一左一右架扶起醉态十足的女生,一女生神情不安眼神慌乱地说,“对不起啊,温小姐,我,我朋友她,她喝多了,真的对不起。”
温莞宜缓缓摇头说没事,两个女生一脸歉意地朝她微鞠了躬,而后架拖着脸色通红如醉鬼一般的女生转身朝门口走去。
然而酒醉的女生却挣扎着扭动身子撒酒疯似的踢蹬着两腿,激动不已地叫嚷,“赛车是一项最最最危险的运动!
搞不好就是就是半身不遂地躺在医院等死!”
她的声音忽而伤感起来,“我这么年轻貌美不能——我还有好多漂亮的裙子鞋子没穿,还有好多钱没花,绝对绝对不能在医院躺着过一辈子”
包厢门关上,隔绝了略带哭腔的醉言醉语。
“酒醒了,指定后悔。”
叶荔说着,托端起桌上那杯色泽鲜黄,只小抿了一口的含羞草,唇边泛起一丝似悲似苦的微笑,眼望着杯中酒,说,“这酒呀,原叫兰休香槟,只因黄色的酒液似含羞草,所以叫含羞草。
可含羞草是绿色的,这两者根本就不搭边。”
她微仰起脸,灌下一口,又说,“就好比我是叶荔,只因长的像你,所以才是他的叶荔,可叶荔是叶荔,你是你,我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说着,眼睛渐渐泛红。
温莞宜凝神听着,但在感到莫名其妙又无法感同身受的同时就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那双通红欲落泪且异常悲伤的眼睛,有那么一瞬甚至后悔坐到这来。
可一想到她的以后,她又莫名地有些于心不忍,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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