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昶无奈叹息:“嗯,见好就收,做不出来也没关系,不要伤到自己。”
阿朝挑眉一笑:“我知道你怕疼,会手下留情的。”
谢昶偏头笑了笑,她也就逞逞嘴皮子功夫了。
阿朝想起来宿郦差人送回来的马蹄笋,笑道:“你不是喜欢吃笋吗?今日回得早,我亲自下厨给你炖笋片排骨汤喝,盈夏还去摘了今年最早的一批菱角,便是盛京也吃不到这么鲜嫩软糯的,一半放进汤里面炖,一半拿来清蒸好不好?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今日去南浔书院感觉如何?可有熟悉的面孔,你去授课都教他们什么了?那些人知不知道面前就是当朝首辅,你这么年轻,他们可能信服你?”
她喋喋不休,一下抛出许多问题,谢昶都不知从何说起,无奈笑笑,拍拍她柔软臋肉,“先去炖汤,我慢慢同你说。”
阿朝脸一红,瞪住他:“你学生知道你这么不正经么?”
谢昶笑:“你知道就好。”
阿朝:“……”
几位盛装的官家夫人入府拜见,等那谢宅的主人回来又匆匆离开,左邻右舍悄无声息地交换目光,心道这谢宅的主人果然是一位大人物,不知说了什么,那几位官家夫人全都面色惨白,几乎就是落荒而逃。
众人愈发好奇这对夫妻的身份。
直到翌日一早,谢昶与阿朝前往谢氏宗祠,人群中议论纷纷,往日那些旧邻面面相觑,心中有了个想说不敢说的猜测。
他们可没听说过谢家还有这么出息的旁系,连祭祖都是前簇后拥的,外面还有带刀的侍卫把守,难不成当真是……
谢氏宗祠历经查封、重建,如今也是香火旺盛的模样,因着谢家罪名昭雪,这些年也有散落各地的谢氏族人回来祭拜先祖。
阿朝给爹娘与祖父叔伯上完香磕了头,回去时看到宗祠外围了不少人,心内不由得紧张,连幕篱都忘记戴上,随即一只温柔的大掌伸过来紧紧牵住了她,阿朝虚浮的脚步才慢慢安稳下来。
马车内,谢昶静静看着她好一会,“阿朝,有我在,不用害怕。”
阿朝一手托腮叹声道:“哥哥,街坊邻居都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们成了亲,很难不会被人议论吧。”
谢昶道:“我来谢家时已经八岁了,那时你还没出生,你以为谢家无故多一个八岁的孩子,旁人不知我是收养吗?”
阿朝垂着眼,眸光暗淡:“我还怕看到二壮娘、虎子娘,若是她们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我……”
她没办法堂而皇之地编慌,告诉他们,她被济宁一户清白人家收养,她过得很好。
话说到一半,手心传来一道温暖的力量,谢昶这次沉默了很久,“阿朝。”
阿朝低着头,下颌却被轻轻抬起,迫不得已对上他平和深润的眼眸。
谢昶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我时常在想,如若总有一个原因让你一直陷在过去,那么一定是我对你还不够好,给你的还不够安稳,才让你永远患得患失。”
阿朝忙道:“不是的……”
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谢昶揉了揉她的后颈,“回京之后,我会为你请封一品诰命,往后你不必看任何人的眼色,太后和皇后都要礼让三分,别说南浔一个小小妇人……”
他甚至不介意告诉她,“以我如今的权势,你可以永远不必害怕得罪任何人,哪怕将天捅出个窟窿来,这辈子都有我给你兜底,明白吗?”
阿朝被他说得破涕为笑,他靠得太近,浑身的热气笼罩着她,她有点热,却没有伸手去推他,而是在他薄而柔软的唇上吻了吻:“我知道了,谢谢夫君。”
次日一早,谢昶继续到南浔书院授课。
一开始,底下的学生看他年轻,甚至有几个学生还要比他年长一些,众人自是不服,但见山长对他如此礼遇,此人气度又格外威严,自然也无人敢当面表现出不服,几个心气高的在课堂上抛出疑难问题,想听他的见解,实则为刁难,谢昶皆从容应答,其真知灼见,通幽洞微,远非寻常人能及,几番过后,众人不得不甘拜下风。
直到昨日祭祖之后,学生们才知面前这位竟然就是权势滔天的内阁首辅!
此刻非但心服口服了,几乎就是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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