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姽婳因为想的太入神了,都没有注意到宫长信叫了她一声,宫长信看她走神了,走过来在她的旁边坐下。
宫长信皱眉,「想什么呢,和我说话,都敢走神。
」
“林姽婳,你在想什么?”
林姽婳还没有回过神来,把自己心里想说的,无意说了出来,“想怎么给他找一个独处的机会。”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宫长信的耳中。
宫长信脸色一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独处?你还想和谁独处?嗯?还想找个机会?”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问和不满。
林姽婳听到宫长信的话,瞬间回过神来,她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她连忙解释道,“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她试图用否认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言。
然而,宫长信并没有轻易放过她,他再次追问,“是吗?那你刚刚说的是谁?”
林姽婳瞪大了眼睛,装不懂,满脸疑惑,“???”
宫长信皱起眉头,“果然是他吧。”
林姽婳现在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宫长信所说的“他”
是谁。
她茫然地问道,“啊?谁啊,你在说什么啊?”
宫长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装傻是吧?”
林姽婳眨眨眼睛,心中十分不解,“不是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谁啊。”
她感到无比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宫长信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觉得她分明就是故意为之,于是他气愤地喊道,“闭嘴!”
林姽婳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她瞪大了眼睛,叉腰不解地问道,“我怎么啦?凭什么要我闭嘴啊?”
宫长信心中的烦躁和怒火瞬间爆,他猛地站起身来,打开房门,扔下一句伤人的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水性杨花的女人。”
林姽婳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你……你有病吧!
谁水性杨花了?”
林姽婳过了十几分钟,气的从床榻上弹起的怒骂,“不是,他有病吧,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还说我水性杨花,我又没惹他。”
林姽婳实在忍不了了,打开房门就往宫长信的房间去,门都没敲直接进去了。
林姽婳站在宫长信面前,气鼓鼓的说,“你说谁水性杨花了,我哪里就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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