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这句话传入女人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
果然,女人听了这句话,情绪更加的激动起来,看那架势,恨不得冲过去拿刀砍死小黑一般。
“他能是普通的小孩子吗?!
上次从三楼摔下来都没事,我儿子拿石头砸破了他的头,几秒钟就好了,这能是人能做到的吗?”
“鬼知道你从哪怀上的怪物!
生个怪物也就算了,你还让他祸害人!
今天死的是我儿子,明天死的说不定就是你女儿了!”
女人发了好一会疯,骂了半个多小时,才被家人劝了回去。
他们虽然都怀疑是白小黑,但现场并没有能证明白小黑来过的证明。
凶器上提取出来的指纹,还是……小田自己的指纹。
可是,哪有人会自己用那种残忍至极的方法杀了自己?
好不容易把叫骂的人劝走了,白母关上门转过身,却看到了自己丈夫冷漠的眼。
“我早就觉得小黑长得不像我们,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更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了。”
“小黑当然是你孩子,难道我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白母有些气愤。
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就算小黑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也是他的儿子,这一点毋须质疑。
“我可生不出这样的怪物,小田都死了,留着他只会继续祸害镇上其他人,不能让他再出去害人了。”
白父表现得冷漠,他看向小黑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恐惧和厌恶。
之前他一直想要一个儿子,但如果早知道会生这么一个怪胎出来,他宁愿不要。
伴随着白父的决定,小黑被剥夺了自由,关进了三楼一间空置的杂物房里。
那间杂物房本来是客房,后来不需要用到,就用来堆放杂物,窗户安了铁栏杆,人最多只能伸手臂出去。
房间里的灯坏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依稀的月光倾泄进来。
小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亮。
白父和白母大吵了一架,天微亮白母就收拾东西离开了镇上,白父没有挽留,坐在台阶上抽烟。
白衣起床后做了早餐,想要带上去给小黑吃时,被白父骂住了。
“吃什么吃,饿死他最好。”
白衣看着父亲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被吓到,只好听话的把早餐放了回去,背上书包去上学了。
晚上放学回来,白衣等到白父睡着了之后,偷偷的到三楼去看了小黑。
她隔着门板,轻轻的叫了几声小黑的名字。
房间里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门板后传来了一声稚嫩的童音。
“姐姐?”
“是我,小黑,你饿吗?”
“我感觉很饿。”
小黑摸了摸肚皮。
他感觉很饿,但饥饿感过去后,似乎对想吃东西的想法没有那么强烈了。
“你等着,我偷偷拿了包子给你。”
白衣拿了包子上来,用袋子装着,想通过门缝下方塞进去。
专心于递东西的白衣并没有发现,她身后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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