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
迟硕用手比划了一番,“没想着除了同事关系以外,再发展点儿什么?”
他想了想,答道:“现在也是朋友吧,跟你一样。”
“啧。”
听到此处,迟硕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张了张嘴巴,一副朽木难雕的样子。
末了,他放弃道:“唉,算了。
这事儿得看缘分,也不怪你,算他可怜吧。”
冯子凝听得云里雾里,好奇心起来了,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别搞神秘行不行?”
谁知他刚问完,唐信宏从外面回来了。
冯子凝只好转回身子,假装干活。
唐信宏看出两人气氛的诡异,回到工位上,好奇地问:“怎么了?说我了?”
“对,说你!”
迟硕瞪他,“烧烤也不叫我。”
闻言,唐信宏怔住。
他尴尬地看了看冯子凝,不耐烦地回瞪迟硕,道:“今天才周四,你馋个什么劲儿。
现在告诉你了,星期六中午,我家弄烧烤。
你来不来?”
“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迟硕装模作样地说。
唐信宏冷笑,骂道:“神经病。”
经由同事的提醒,冯子凝对唐信宏产生了“不可怠慢”
的心情,但这样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被繁忙的工作掩盖过去。
从网上购买的护肤品和健康药物已经到齐,冯子凝利用一个不加班的晚上将它们都放进行李箱里。
他上网查看了西部城的天气状况,为了做好充足的准备,除了夏天的衣物外,他连秋冬的衣物也放进箱子,不一会儿便装了满满两大箱。
这么一来,如何上路却成了问题。
他想到可以让覃晓峰帮忙拿行李,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打开箱子收拾一遍,行李从两大箱子锐减为大半个行李箱,只因他想到既然覃晓峰下个月也要去出差,到时候拜托他带过去就好了。
这又是一次先后出发的旅程,在冯子凝的印象当中为数不多。
当年,由于学校里的老乡少,他俩又在高中时期已结下深厚的情谊,所以每逢寒暑假回家和返校,二人基本都是结伴同行。
有一次放寒假,冯子凝比覃晓峰先回家,覃晓峰便送他去机场。
路上,地铁里的人不多也不少,但过了几站路还是没有空位,他们只能站着。
冯子凝站到半路,累得坐在行李箱上,不料地铁启动时的惯性令万向轮滑动了,吓得他连忙抓住覃晓峰的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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