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尼古拉斯的冷汗都差点被吓了出来,他直接跪伏在了地上:“不,我没有,使者阁下,我完全不曾有过这样的打算!”
他的声音发抖,尽管玉牌对面的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样,声音里的诚惶诚恐却还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
那个使者轻轻地哼了一声:“除了这个印章的事情,你还有什么问题要说吗?”
这句话本来只是客气一下,实际上使者已经准备挂断通话了,不料尼古拉斯听了这话后,犹豫片刻,却说:“……银河帝国的大臣们都有些不太听话,不知道神殿可不可以派人来,将这些不听话的大臣们清理一遍……”
就像是“清理”
掉了阿莫斯菲尔德的族长和碍事的亚历山大陛下一样!
尼古拉斯本以为这对神殿而言只是顺手可为的小事,轻轻松松就会被应允,谁知神殿使者却因此而冷笑了起来。
“尼古拉斯啊尼古拉斯,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凡尘中的碌碌之辈罢了!
之前因为你的愚蠢,我们不得不杀了皇帝,事情已经因此而变得十分麻烦,现在你还想要我们替你去杀掉臣工……”
“不要忘记了尼古拉斯,你能够走到如今的地步,也只是因为你那位早逝的父亲,看在他的份上,我们给了你一个肥差而已。
这个工作要是你不想做或者做不好,我们随时都可以换人来做:你知道我们的伪装易容有多么成功!”
“那可是凡人之中最大国家的皇帝啊,神殿之下,万万人之上……那些修为不足,难以提升的神殿中人,可是都很乐意替你来宰掉这些人,只是宰了这些人之后你还能不能继续当这个皇帝,那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这样,作为最后一次帮助,我们给你派一个助手过来。
有了他在,你掌控起银河帝国会变得轻松很多。
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了,如果下一次你再来找我,那就是银河帝国的皇帝需要再换一个人的时候。”
神殿使者随即停止了通讯,玉牌上淡青色的光芒一下子消失不见,它“啪”
地落了下来,砸在了尼古拉斯的额头上。
尼古拉斯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津津地,他咬着牙,颤抖着手抓起玉牌,就要往地上掼去,可是手扬到一半又停住了。
他紧紧抓住玉牌,脸色阴晴不定地盯了它半刻,终于还是用力将它塞进口袋里,一抹额头上的汗,大踏步地往房间外面走去。
第二天一早,尼古拉斯从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父皇的忠诚下属、贴身助理亚伯特正满面含笑地侍立在他的床边。
“日安,殿下。”
亚伯特向他微微颔首,尼古拉斯在最初的惊恐过后,很快就渐渐放松下来,他盯着亚伯特:“是你杀了我的父皇吗?”
亚伯特听了这个问题,却只是笑而不语。
尼古拉斯一下子肯定了他的猜测:“就是你。”
他从床上起身,任由亚伯特上前替他脱衣穿衣。
在亚伯特捧着他的外套过来,将其中一只袖子往他的手上套时,尼古拉斯懒洋洋地晃了晃手掌:“印章在哪里?拿出来吧,亚伯特,我知道你肯定拿走了。”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殿下。”
亚伯特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微笑,眼中的神色却骤然间变得冷酷起来:“殿下,请您不要胡言乱语,要知道您只是神殿的外围成员,而我却是神殿的正式弟子!”
这残酷的等级压得尼古拉斯瑟缩了一下,随即他便昂起头,看着亚伯特的脸上带着嘲讽:“杀了我父皇的感觉怎么样啊,神殿的正式弟子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你曾经偷偷在我父皇的窗户下面,种下了一棵蔷薇?”
在爱人的窗户下方种植蔷薇,是银河帝国之中对于忠贞与爱情的表达方式。
亚伯特听了这句话后,脸上原本温和的微笑一瞬间消失了,他的面孔变得冷冰冰的。
“那棵蔷薇早就已经死了,殿下,和您的父亲一样。”
——他说的是“父亲”
,而不是“父皇”
。
从小就是孤儿的尼古拉斯气得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他却没有反驳或者大骂出口,因为亚伯特突然将自己的手心在他的面前轻轻晃了一下。
“我没有印章,殿下,但我有些别的东西。”
“……比如,阿莫斯菲尔德家族的族长令。”
他微微笑着,意味深长地道:“殿下,我希望我们可以……通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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