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卡顿,模糊,断断续续;视野扭曲、变幻、天旋地转;某一瞬间,世界剧烈摇晃,而后崩塌。
秋恬猝然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仿佛真的溺水已久。
还是那个衣帽间,还是那个周书闻。
世界却终于回到正常的轨迹。
房间的灯光不再强烈惨白,变回了秋恬熟悉的暖黄色调。
周书闻终于也不再是狂攻,身材恢复正常,高瘦挺拔,弯腰扶着床沿,肩颈线条紧实流畅。
秋恬视线逐渐聚焦,看清的第一样东西,却是周书闻举在他眼前的手,几乎贴着他的额头,秋恬努力到差点变成斗鸡眼,才领悟其中含义——
弹脑门已经蓄势待。
“!”
几乎是肌肉记忆,秋恬猛地抬手捂住脑门,人还没清醒,身体已经做出了防御。
他惊魂未定地和周书闻对视,短短的瞬间他似乎看到周书闻眉心也轻盈地动了动,继而流淌出一股笑意。
他没有收手,将最后一个脑瓜崩落在了秋恬的手背上。
就像滴答一下,把秋恬从噩梦中带了回来。
“做噩梦了这是?”
秋恬呆呆的没说话,手背残留着轻到几乎没有的触觉。
周书闻把他拉起来,抹了下他的额头,啧一声:“这一脑门汗,空调不行还是怎么,给你调低点?”
他说着去调低了温度,给秋恬递了几张抽纸,又去倒水。
秋恬什么都没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周书闻的身影,走到哪盯到哪,明明身后没有东西,周书闻却觉得无时无刻跟了只小尾巴。
他回头,秋恬就唰地移开,东张西望地假装没有在看他。
“怎么了?”
周书闻问。
秋恬摇摇头,手指抓着被子,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看着周书闻,刚才梦里的场景逐渐淡去,感受却很真实,让他仍然心有余悸缓不过神,明明出了很多汗却感觉很冷。
可周书闻看上去很暖和,和梦里那种可怕的样子不一样,他手臂应该很温暖吧。
秋恬很想要个抱抱,但不敢说,怕周书闻觉得他麻烦,更要把他送走。
想到这里秋恬就难过,嘴角一点点往下撇着,又被自己用力忍住,要哭不哭的模样,眼睫浸湿汗水,跟有人欺负了他似的,像只受气包。
周书闻哭笑不得,走近了问他:“想说什么?”
“没关系,说吧,不凶你。”
他补充。
秋恬张了张嘴,手紧紧抓着被子,委屈和细微的羞耻交织着,努力半天才垂下头,很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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