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阿列克谢觉得,生活就是一场炼狱。
特别是当他好不容易按住了被牛奶麦片逼到发疯的队员,结果却收到罪魁祸首一条语焉不详的消息时。
最要命的是,等接到私聊的他冲进卧室,却发现李正躺在床上睡得雷打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就在他为了安抚连麦片牛奶都失去了的队员,决定自掏腰包请他们去温克夫人的餐馆吃一顿时,李又跟姗姗来迟的大小姐一样从二楼走了下来。
好消息:厨子睡醒了。
坏消息:他也要蹭饭。
……女儿的学费未免也太难赚了。
于是大部分开往了温克夫人的家庭餐厅,然后在找桌子时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这个餐厅之所以叫温克夫人的家庭餐厅,是因为这里的桌子不是四人就是六人,而他们有五个人。
在拼桌无果后,阿列克谢选择了自己和李单独坐在餐厅角落,与其他人分成了两桌。
正在点菜的洛克很警觉:“该不会是你俩要背着我们吃贵的吧?”
阿列克谢的选择是狠狠给他脑袋一下。
“我们这里也有情侣套餐,价格更优惠哦。”
温克夫人笑眯眯地火上浇油。
阿列克谢皱眉、阿列克谢抗拒、阿列克谢点了情侣套餐——他还要攒钱给女儿买裙子,并不想在这群无耻的单身汉身上多花一个子儿。
阿列克谢都看开了,李更不可能在乎。
自打第一道菜上桌,他就开启了闷头狂吃的模式,专注到温克太太上菜时多看了好几眼,然后露出了恍然的神情,说道:“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去洛丽丝家吃了一下午点心的小伙子?”
对于自家队员丢人丢满明克兰这件事,阿列克谢选择了暂时失忆。
他眼睁睁看着李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吃掉了一份海鲜焗饭、半份切块牛排、一块黑森林蛋糕并且咕嘟咕嘟地灌下了一大杯南瓜汁。
“嘭。”
青年将手中空掉的玻璃杯放回桌上,目光炯炯地看向副队长,说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话:“头儿有麻烦了。”
合着你吃掉了大半桌菜才只是为了说一句早就用信息发出来的话?
阿列克谢深吸一口气,拿着刀叉的手微微颤抖,努力克制想给这个二百五脑门来一叉子的冲动。
大概是感受到了副队身上隐隐散发的杀意,李破天荒地补充了一句:“这里有问题。”
很好,态度非常好。
但依旧掩盖不了这是一句废话的事实。
“我们都知道这里有问题,李。”
阿列克谢有些疲惫地放下了卷着鸡蛋面的叉子,“从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知道,你忘了吗,是卡洛斯给那位打的电话。”
是的,明克兰地下有个该死的不知道名字的强大邪神,当刚抵达时就得知这件劲爆真相后,阿列克谢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能比这件事更大了,总不能是邪神打算招卡洛斯入赘吧?
李皱起了眉头,眼睛盯着面前的空碗,组织了好半天语言,磨磨蹭蹭地说道:“不对。”
然后在阿列克谢真的把叉子捅进他脑门前,他继续说道:“那位说得不对。”
“我们所有对明克兰现状的认知都来自于那位的口述,”
李神色平淡地说道,“但如果那位说得根本不对呢?如果局里包括研究院的推测和研究都是方向错误的呢?如果我们得出的结论与事实大相径庭甚至完全相反呢?”
一口气说这么多个字对于李来说简直史无前例,但阿列克谢根本没心力去感叹,因为他的全部心神都因青年的潜台词而战栗。
神没有死。
祂在注视着我们。
甚至有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意识到李真正想说的话后,阿列克谢感到了窒息,是被强力压迫住喉咙而导致的窒息,是蜉蝣撼树般的绝望衍生出来的窒息,是周围一切均在刹那间静止,被窥视感和被操控感联袂而来所赋予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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