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公司参赛选手将预先来到基地进行适应性训练。
请席尔瓦先生提供一架动力三角翼,并根据我方需要做一些改装。
席尔瓦先生正在沉吟。
旁边树荫下,卫星互联网电脑上的图标闪动起来。
席尔瓦太太点开一看,银行账户里多了一笔六位数的美元。
这是预付款,剩下的另一半钱款后续再付。
席尔瓦夫妇笑逐颜开,买卖顺利成交。
航班在巴厘岛登巴萨机场降落。
等待转机的时候,同事发信息告诉我,我的赴澳旅行签证已经办好,是电子签。
第二天,我乘机到达东帝汶帝力机场,交费办理落地签,然后过海关。
因为没有托运行李,所以很快就过来了。
刚走出到达厅,公司同事安排的一位当地导游就接到了我。
他通过业务关系,帮我登上一架航空俱乐部的小型四座水上飞机,继续往南飞行。
从现在开始,我的踪影就从国际民航客运市场消失了。
也许,格摩波能够判断出我的意图,毕竟,东帝汶与达尔文仅相距600多公里。
所以,最终胜负如何,取决于双方的智力和速度。
一小时后,飞机在席尔瓦夫妇的小岛附近海面降落。
小岛与达尔文的直线距离超过200海里(大约400公里)。
根据《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沿岸国家可以拥有12海里领海和200海里经济专属区。
所以,这里在澳大利亚领海以及经济专属区范围之外。
席尔瓦夫妇为我提供了一架动力悬挂滑翔机,这玩意儿又叫动力三角翼,是一种轻型动力飞行器。
它使用一台40马力二冲程发动机,这种发动机安全性强,在比较极端的环境中也能平稳工作,用南京话讲叫做“耐驮”
。
我到达之前,席尔瓦先生已经按照我方的具体要求,对飞行器进行了改装。
同事解释说,这次赛事将是一场极限飞行比赛,所谓极限,指的是飞行距离、高度、滑翔留空时间等项目上的极限。
所以,对机具作一些改装是必要的。
席尔瓦先生表示理解。
首先拆除不重要的机载配置,为的是减轻重量,多带燃油。
接着,将浮筒式起落架做了加强处理,换成强度可比钢铁、重量却很轻的玻璃纤维材料。
事后证明,这个改装非常有用。
最后,拆除动力三角翼上所有电子器件,这是为了防备飞行过程中被远程操控。
但在明面上,这样做仍然是极限比赛的需要。
但是,这也意味着发动机电子启动器不能用了。
万一发生空中熄火险情,将无法在空中重启发动机。
只能降落海面,用手拉启动轮的方式重新点火。
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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