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神情藏得住也没有用,‘真实的预言’说了他知道很多事情,那么他就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事实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怎么让他开口说出秘密。
兄妹俩几乎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
“你在说些什么呀!”
王安业反应过来之后对着谷郁欢怒目而视。
谷郁欢就当自己没说过刚刚那句话,站起来友善的说:“刚刚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听说你们家有自己烧陶,能带我去看看?我想买点这样的陶碗陶罐之类的回去送人。”
“好哇!
你们跟我来!”
王安业倒是很高兴自己家能做成一笔生意。
谷艺兴站起来的时候,借着妹妹的掩饰往王安业的碗里撒了一滴‘诚实药水’。
app向来不在副本中给玩家配置钱财,谷郁欢当然没有钱给,只让王安业带她去库房转了一圈,随意挑出一些放到一边,推说身上暂时无钱,回去拿了再给他送来。
这说辞当然没什么不对,王安业做成了一笔生意,友善许多。
就是觉得这些城里人什么都不清楚,问东问西的说得他口干舌燥。
王安业端着自己那碗水就喝了个底朝天。
谷郁欢:“对了,你叫什么?”
王安业:“狗剩”
怪不得全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家里有几口人”
王安业:“三口,我妈、我奶和我。”
“王家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王安业眉头紧蹙,想了一会:“翠凤姐姐被浸猪笼,死了。”
谷郁欢:“翠凤?这个人全名叫什么?”
“王翠凤”
兄妹俩都知道已经抓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谷郁欢:“王翠凤为什么被浸猪笼?”
“因为她……呃……”
这时候,异变突生。
王安业扼住自己的喉咙,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这样子就像是一条不慎被冲上岸的鱼,徒劳的在干涸的土地上挣扎,慢慢的、慢慢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哥……”
谷郁欢第一反应是从包里取出矿泉水,给谷艺兴冲洗手上的伤口。
谷艺兴:“已经结痂了,没事,沙子里的那个碗没毒,有毒的是这碗水。”
谷艺兴指了指旁边的碗,这个碗中的水差点泼出来,他刚刚接了一下。
谷艺兴果然没有什么异样,如果刚刚那个有豁口的陶碗有毒的话,现在已经发作了。
可谷郁欢还是不放心……冷汗都把背后弄湿了。
这确实是她不够小心,那碗埋在沙中,埋的方式很刁钻,手一拨开沙就要划破手,要是真有毒的话,这会她哥已经凉了。
明明可以用树枝或者刀先试探性的拨一下…可人就算是时时警惕,也是不容易改掉长期以来的小习惯的。
谷郁欢小时候有喜欢有咬笔头的习惯,谷母发现之后就告诉她,你要是再敢咬的话,家里谁发现了都会打你的手,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谷郁欢当然不想被打手心,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丢脸,就这样还被打了好多次才改掉这个习惯。
就像刚才,谷艺兴下意识的用手去触碰沙子一样,不过是平时习惯使然,还不够警醒而已,毕竟都只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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