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忽然紧张的眼珠子乱转。
三十分钟后。
跪在浴缸里的娇气包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瘫坐在浴缸的一端。
燕斯京在她坐的那一端躺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有一种勉强餍足的感觉。
毕竟他的娇气包还在生王里期。
“等宝宝的大姨妈走了,一定让宝宝爽翻天,好不好?”
鹿问夏疲惫地瞪了他一眼,这马蚤气包真可恶。
燕斯京旋转热水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倾斜而出,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泡个澡,泡完我抱你去睡觉?”
鹿问夏娇嗔地应了一声,“嗯!”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空气中夹杂着宁静与舒适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燕斯京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鹿问夏半眯着眸子,睡意甚浓。
燕斯京替她擦干水迹,重新穿好衣服。
再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轻轻将鹿问夏放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准备拿起她身旁的被子。
余光扫到了她膝盖上的痕迹。
白到光的肌肤突兀地泛起一片红,还夹带一点小淤青。
他的小妖精还真是个娇气包。
也没让她跪多久啊!
燕斯京心疼地揉着她的膝盖。
听见从她嘴里呢喃出来了声音,“疼……”
他再轻揉了一会儿,怕淤血不散,明天会更疼。
……
翌日。
是鹿净秋的追悼会。
由于她死的并不光彩,鹿从南打算低调处理,一切从简。
除了鹿家的亲戚,侯家长房和二房长辈也前来吊唁,但侯长镜并未出现。
燕斯州连夜从港城坐私人飞机飞到京都,代表燕家来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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