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王氏瞥了她一眼,说道:“眼见就是端午,我寻摸着咱们一家子那日出城看看赛龙舟。
地方要提前预备着,今儿她就是看地方的。”
顾琳这方醒悟过来,江州城每逢端午,城郊抚仙湖必有龙舟赛事,又有许多精彩绝伦的水上表演,城中男女老幼,寒门贵府,皆会前往一观,算得上江州城一年一度的盛会。
顾琳尚未出阁之时,每年端午必会随着侯府一道前来观会。
出嫁离家多年,她倒几乎将此事忘了,经顾王氏一说,这才想了起来。
要观看龙舟赛事,必要在抚仙湖畔寻个合适的场所。
侯府不是平民小户,自然不会与那些平头老百姓们挤在一处。
抚仙湖畔有几处酒楼水阁,每年此时,必定为城中的豪门富户订去。
若不赶早去租,到了跟前是没有地方的。
姜红菱今日,便是去办此事的。
顾琳听了老母的言语,轻哼了一声:“这样的事情,但凡交代个管事去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去?妇道人家,又是个寡妇,出门抛头露面的,也不知个检点。”
顾王氏听女儿自从回来,左来右去只是和这个孙媳过不去,心中也有些厌烦,便问道:“你出嫁这么多年,好容易回来了,不说和做娘的好生聊聊这些年的家常,倒怎么尽排揎起你侄儿媳妇来?”
顾琳被母亲轻轻斥责了一句,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微微一讪,说道:“我也是为着咱们家中着想,我虽出嫁了,却到底是顾家的女儿。
这顾家的媳妇儿若是弄污了名声,不也坏的是咱们侯府的颜面?”
顾王氏听她这话是一心为着娘家,脸色微微和缓,方才慢慢说道:“红菱行事一向稳妥,想来不会出了纰漏。”
顾琳也不知这老母是怎么了,如此护着那姜氏,心道这却不利于行事,眸子微微一黯,旋即拉着顾王氏的手,语带忧伤道:“女儿离家这么多年,娘跟女儿几乎生疏了呢,如今倒把一个外人放在心上。
为着个外姓人,把女儿这样数落。”
顾王氏见女儿说的伤感撒娇,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但这子女在父母眼中,始终便是膝下承欢的孩童。
又怜惜她远嫁多年,抚着她的手,微笑道:“哪有此事,你尽是胡思乱想。
三个兄妹里,数你会撒娇的。
何况,红菱也不算什么外姓人,是咱们顾家堂堂正正娶进门来的媳妇儿。”
顾琳便顺势说道:“我晓得母亲是可怜她青年丧夫,这样年轻的妇人放在家里也不是个长事。
她和念初一日夫妻也没做过,又没有孩子,就这样守节一世失,也是耽误了她。
守节固然是好事,但她也得能守得住。
我瞧这姜氏容貌甚美,性子又出挑,只怕是不甘寂寞的。
勉强她守节,将来再弄出什么事来,还不如待她孝服满了就放她去改嫁呢!”
顾王氏闻听此言,脸色顿时一沉,手里的玫瑰念珠转的飞快,口中一字一句说道:“她既嫁进顾家的大门,就一世都是顾家的人。
守得住,是她这一世的名节。
守不住,我自也不会放任她玷污顾家的门楣。”
顾琳听母亲这话不对路,不觉身上一寒,心里顿时想起这位老母平素是最将府邸颜面放在心上的,又怎会放任姜氏改嫁?
正低头闷想时,却听顾王氏又自言自语道:“不过,她这样下去,也确实不是个长事。
我倒是寻思着,在族中选一位合适的子弟,过继给她。
倒也好叫她安心,只是顷刻间也没个人选。”
顾琳见煽动母亲改嫁姜氏不成,倒引出这句话来,那姜氏若有了子嗣,过继的孩子虽不见得中用,但到底也是麻烦一桩,当下也不再多提此事,只是岔了话头,问道:“母亲适才说等我们去时?感情母亲竟不想留我们在家住么?”
顾王氏扫了地下坐着的吕云露、吕仁辉兄妹二人一眼,方才点头道:“我本打算是留你们的,只是想着仁辉与云露都大了,这表姊妹间本就要避嫌,留在府中委实有些不大合适。”
顾琳心中一慌,连忙笑道:“母亲这话说的,一家子骨肉哪里忌讳这些个?何况,我听闻母亲这边要开办女学,想着要云露也入学进去,跟着好生习学习学。
仁辉的功课也落下许多了,不敢拖延,也跟在咱们家学里读书的好。”
顾王氏睨了她一眼,说道:“我晓得你的意思,你也不用慌,也不是叫你们住到外头去。
咱们家中在西山的别院,我已吩咐红菱抽个空闲,收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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