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什么的?兔子?耳朵这样长,只是大开着车窗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就听得一清二楚!
或者那天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总也改不了我在饺子馆长大所养成的大嗓门习惯。
"
关你屁事!
"
我又羞又恼。
"
不关我事。
"
他的声音很轻,毛毛地刷过我的心房,"
于医生,假如你听得懂语气,就该知道我这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
他还是没睁眼,笑容却在加大,"
所以,你的粗鲁无礼,我想我可以理解,虽然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
这娃!
就这娃!
真欠抽啊!
我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他正打到我的痛处。
快三十了还是处女,大好年华就这样空白地流过,我也觉得很遗憾,可我就是不愿意和不爱的人乱来,非要等到那个自己爱到心里去的人,才把身体奉献给他,不行吗?我只是运气不好,没有遇到我的两万分之一,我不想将就,这样不行吗?难道在还不懂得什么是真爱时就破处反倒成了一种光荣?这是什么世道!
"
我不知道洁身自爱什么时候成了耻辱,这是很私人的事,不需要某些人说三道四。
某些人是谁,我也就不点名了。
"
我冷冷地说,尽量控制自己不做出违反医德的事给他一记绝子绝孙爪,尽管我心里很想,而且已经瞄准了要攻击的部位,以我多年训练的掌力,可以从此让他改名为林公公。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肚子里一定在笑,自尊心深深受到了伤害。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
不要打泽秀的主意,你配不上他,而他也不会爱上你的。
于医生,假如你的年纪和你的智商相配,就该明白我的话。
"
原来他的目的在此!
他不是因为屡次被我气个半死而想找回场子,也不是调戏我,他是想让我离他高贵的弟弟远一点!
这种居高临下兼有羞辱性的态度再度激怒了我。
而我这人一生气就眼珠子发蓝,不管不顾的。
"
你弟弟交往的每一个女人,你都会这样警告吗?我还真不知道林副总你是兼职奶妈。
"
我停下了帮他按摩胃部的动作,因为他看来已经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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