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江湖上的事,小的也弄不明白。”
胡斐点头道:“是了,他是大财主,又是坐地分赃的大强盗。”
二人向他望了一眼,心想:“那你与他是同行哪。”
胡斐早已明白他们的心意,笑道:“常言道同行是冤家。
我跟这位凤老爷不是朋友。
你们有好说好,有歹说歹,不必隐瞒。”
那胖商人道:“这凤老爷的宅子一连五进,本来已够大啦,可是他新近娶了一房七姨太,又要在后进旁边起一座什么七凤楼,给这位新姨太太住。
他看中的地皮,便是锺四嫂家传的菜园。
这块地只有两亩几分,但锺阿四种菜为生,一家五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
凤老爷把锺阿四叫去,说给五两银子买他的地。
锺阿四自然不肯。
凤老爷加到十两。
锺阿四还是不肯,说道便是一百两银子,也吃得完,可是在这菜园子扒扒土、浇浇水,只要力气花上去,一家几口便饿不死了。
凤老爷恼了,将他赶了出来,昨天便起了这偷鹅的事儿。
“原来凤老爷后院中养了十只肥鹅,昨天忽然不见了一只。
家丁说是锺家的小二子、小三子兄弟俩偷了,寻到他菜园子里,果然见菜地里有许多鹅毛。
锺四嫂叫起屈来,说她两个儿子向来规矩,决不会偷人家的东西,这鹅毛准是旁人丢在菜园子里的。
家丁们找小二小三去问,两个都说没偷。
凤老爷问道:‘今儿早晨你们吃了什么?’小三子道:‘吃我,吃我。
’凤老爷拍桌大骂,说:‘小三子自己都招了,还说没偷?’于是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锺阿四锁了去。
“锺四嫂知道自己家里虽穷,两个儿子却乖,平时一家又很惧怕凤家,决不会去偷他们的鹅吃,便到凤家去理论,却给凤老爷的家丁踢了出来。
她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
巡检老爷受了凤老爷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锺阿四整治得奄奄一息。
锺四嫂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只是胡里胡涂地叫道:‘不卖地,不卖地!
没有偷,没有偷。
’锺四嫂心里一急,便横了心。
她赶回家里,一手拖了小三子,一手拿了柄菜刀,叫了左右乡邻,一齐上祖庙去。
乡邻们只道她要在神前发誓,便同去作个见证。
小人和她住得近,也跟去瞧瞧热闹。
“锺四嫂在北帝爷爷座前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北帝爷爷,我孩子决不能偷人家的鹅。
他今年还只四岁,刁嘴拗舌,说不清楚,在财主爷面前说什么吃我,吃我!
小妇人一家横遭不白,赃官受了贿,断事不明,只有请北帝爷爷伸冤!
’说着提起刀来,一刀便将小三子的肚子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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