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鹤真寻思:“苗人凤假意饶这三人,却不知要用什么毒计来折磨他们?”
他久历江湖,曾见许多人擒住敌人后不即杀死,要作弄个够,使敌人痛苦难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慢慢处死。
只见张飞雄扶起受伤的两个师弟,一步步走出门外,逐渐远去,苗人凤始终没有出手,眼见三人已隐没在黑暗之中,忍不住说道:“苗大侠,可以捉回来啦,那姓张的小子手脚滑溜,再放得远,只怕当真给他走了!”
苗人凤淡淡的道:“我饶他们去了,又捉回来作甚?”
他微微一顿,说道:“他们和我素不相识,是别人差使来的。”
刘鹤真又惊又愧,霍地站起身来,说道:“苗大侠,我刘鹤真素不负人,今日没生眼珠,累你不浅。”
左手一抬,食指中指伸出,戳向自己的眼睛。
胡斐忙抢过去,伸手想格,终究迟了一步,只见他直挺挺地站着,脸上两行鲜血流下,已然自毁双目。
锺氏兄弟大惊,一齐站起身来。
苗人凤道:“刘老师何苦如此?在下毫没见怪之意。”
刘鹤真哈哈一笑,手臂一抖,大踏步走出屋门,顺手在道旁折了一根树枝,点着道路,径自去了。
过不多时,只听一个女子声音惊呼起来,却是他的妻子王氏。
屋中五人均觉惨然,万料不到此人竟然刚烈至此。
苗人凤只怕胡斐也有自疚之意,说道:“小兄弟,你答应照顾我的女儿,可别忘了。”
胡斐知他心意,昂然道:“做错了事,应当尽力设法补救。
刘老师自毁肢体,心中虽安,却不免无益于事。”
锺兆英叹道:“不错!
但这位刘老师也算得是一位响当当的好汉子!”
五人相对而坐,良久不语。
过了好一会,胡斐道:“苗大侠,你眼睛怎样?再用水洗一洗吧!”
苗人凤道:“不用了,只是痛得厉害。”
站起身来,向锺氏三雄道:“三位远来,无以待客,当真简慢得紧。
我要进去躺一躺,请勿见怪。”
锺兆英道:“苗大侠请便,不用客气。”
三人打个手势,分在前门后门守住,只怕田归农不肯就此罢手,又再派人来袭。
胡斐手执烛台,跟着苗人凤走进厢房,见他躺上了床,取被给他盖上。
那小女孩在里床睡得甚沉,这一晚屋中吵得天翻地覆,她竟始终不知。
胡斐正要退出,忽听脚步声响,有人急奔而来。
锺兆能喝道:“好小子,你又来啦!”
接着当的一声,兵刃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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