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费这么大劲,便是去救他。
先薰晕了师哥师姊,做起事来不会碍手碍脚。”
胡斐心道:“原来如此。”
程灵素道:“二师哥和三师姊有一家姓孟的对头,到了洞庭湖边已有半年,使尽心机,总是解不了铁屋外的血矮栗之毒,攻不进去。
死在洞庭湖畔的那两个人,十九便是孟家的。
我种的蓝花,却是血矮栗的克星,二师哥他们一直不知,直到你和锺爷身上带了蓝花,不怕毒侵,他们这才惊觉。”
胡斐道:“是了,我和锺二哥来的时候,听到铁屋中有人惊叫,必是为此。”
程灵素点点头,说道:“这血矮栗的毒性,本是无药可解,须得经常服食树上所结的栗子,才不受那树气息的侵害。
幸好血矮栗毒性虽然厉害,倒也不易为害人畜,因为只要有这么一棵树长着,周围数十步内寸草不生,虫蚁绝迹,一看便知。”
胡斐道:“怪不得这铁屋周围连草根也没半条。
我把两匹马的口都扎住了,还是避不了毒质,若不是你相赠蓝花……”
说到这里,想起今晚的莽撞,不自禁暗暗惊心,心道:“无怪江湖上一提到‘毒手药王’便谈虎色变,锺二哥极力戒备,确非无因。”
程灵素道:“我这蓝花是新试出来的品种,总算承蒙不弃,没在半路上丢掉。”
胡斐微笑道:“这花颜色娇艳,很是好看。”
程灵素道:“幸亏这蓝花好看,倘若不美,你便把它抛了,是不是?”
胡斐一时不知所对,只说:“唔……唔……”
心中在想:“倘若这蓝花果真十分丑陋,我会不会仍然藏在身边?是否幸亏花美,这才救了我和锺二哥的性命?”
正在此时,一阵风吹了过来,胡斐正自寻思,没举扇挡住蜡烛,烛火一闪,登时熄了。
胡斐轻轻叫声:“啊哟!”
忙取出火折,待要再点蜡烛,只听程灵素在黑暗中道:“算啦,也差不多够了。”
胡斐听她语气中颇有不悦之意,心想她叫我做什么事,我总是没做得妥贴,似乎一切全都漫不经心,歉然道:“真对不起,今晚不知怎的,我总是失魂落魄的。”
程灵素默然不语。
胡斐道:“我正在想你这句话,没料到刚好有一阵风来。
灵姑娘,我想过了,你送我这蓝花之时,我全没知这是救命之物,但既是人家一番好意给的东西,我自会好好收着。”
程灵素听他这几句话说得恳切,“嗯”
了一声。
在黑暗之中,两人相对坐着,过了一会,胡斐道:“我从小没爹没娘,难得有谁给我什么东西。”
程灵素道:“是啦,我也从小没爹没娘,还不是活得这么大了?”
说着点燃了灯笼,说道:“走吧!”
胡斐偷眼瞧她脸色,似乎并没生气,当下不敢多问,跟随在后。
两人回到铁屋之前,见那铁匠坐在地下吸烟。
程灵素道:“王大叔,劳您驾凿开这条缝!”
所指之处,正是适才她要铁匠焊上了的。
那铁匠也没问什么原由,拿出铁锤铁凿,叮叮当当地凿了起来,不到一顿饭时分,已将焊上的缝凿开。
程灵素说道:“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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