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还有长幼秩序么?亏得你还是北城第一名媛,真该叫那些夸你的人瞧一瞧,你私下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根本就配不上这第一名媛的头衔。”
姜淑芝拍拍傅渺的手,“你别总是这样激动,你就是沉不住气,这么多年还是改不掉这习惯,要我教你几次啊。”
傅渺哼了声,“我这还不是替您生气么,您瞧瞧她刚才说话那样子,她以为她是谁啊?!
她以为所有人都得忍着让着?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林宛白懒得与她们废话,满天神佛都看着,他们迟早是要有报应的。
林宛白欲拉着傅踽行走,姜淑芝发话,“真的不跪?”
林宛白忍不住这口气,预备跟她论个长短,傅踽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后拉了拉,说:“跪自然是可以跪,我长到那么大,跪的次数也不少,自然不差这一次。
只是跪之前,我要与您说清楚一点,我跪说因为您是我长辈,您说什么我便听。
总不好逆了您的意思,让您生气。
您刚才说我在这个家里兴风作浪,那您就真的是冤枉我了。”
“虽然我在这个家里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尊重,但我也感恩于这个家,没有你们,也没有今天的我,说不定我早就死在外头了。
感谢您讨厌我,却还包容我,让我长大成人。
做人要以德报怨,你们有恩于我,我自是要好好报答你们。
我只做对这个家有利的事儿,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这个家的事儿。”
姜淑芝讥笑,“傅踽行啊傅踽行,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想学勾践卧薪尝胆,可惜啊,你有他的忍耐性,可却没有人家的帝王命。
你不要以为自己窝在女人的裙裤底下,就能平安无事。
我绝对不会纵容任何人,破坏我的家,我的子孙。”
傅踽行坦然与她对视,没有任何避闪,那坦坦荡荡的样子,仿佛他真的清清白白。
片刻,林宛白笑起来,“所以您就可以破坏别人的人生了?”
“小白啊,有些事儿,你管的越多,你以为是在帮人,其实你是在害人。
那小姑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场?是因为谁?我想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
林宛白瞧着姜淑芝完全没有半点愧疚的样子,心想着,怪不得傅渺是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教育出来的人自然也是什么样的。
对着这些人,讲道理是浪费口水,只有反击,让他们吃苦头,说不定他们还会知道自己有错,当然也只是可能。
因为很多坏人,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良心发现,有些甚至到死都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不需要与坏人争辩,没有意义。
他们永远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自己有罪。
她转头看向佛堂内,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香烛的气息,耳边还隐约传来靡靡梵音。
她笑了笑,说:“我始终还是相信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老天爷都知道。
就算你活着的时候,享尽荣华,您就不怕死了之后,下地狱受苦么?”
“我还想问一句,您如此拜佛,您真的信佛么?”
她深深看她一眼,没有等姜淑芝多说一句,就拉着傅踽行走了。
离开佛堂,他们也没有回房,而是径自离开了泗北。
路上,林宛白还是很气。
对此,傅踽行从来不会生气,无论那些人如何的羞辱他,他依然可以做到平静面对,友好相待。
林宛白做不到他这样,如何都做不到。
“她那样说你,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么?一点都没有么?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可以生气,也可以骂人,我又不会说出去。”
傅踽行摇头,“我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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