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将我唤醒,我还不知要说出多少梦话来。”
“还有这等滑稽事儿?”
春儿捂嘴轻笑。
月夕想起昨夜和凌霄的谈话,目光含笑,道:“梦见了自己,和自己说了许多话。”
“啊?”
春儿不明所以。
月夕没有多言,只看向窗外,道:“今儿天好,用过早膳便出去走走。”
“公主要出去?”
春儿诧异道,“我且让人到御前通报一声,公主要去何处?”
月夕从案上拾起一支珠钗,对着铜镜比划了一番,徐徐道:“不必遣人,我自去通报。
你只消告诉我,御书房怎么走。”
*
月夕想,窦凌霄兴许就是一碗壮胆酒。
昨夜听她说要回扬州去拿下正气堂,她自觉不能怂,非得做出些什么让窦凌霄刮目相看不可。
一如凌霄始终疑心那枚龟息丸,月夕更加放不下御书房。
凌霄就是在那里当面大骂当今天子,而后一命呜呼。
那皇帝纵然可恶,可这桥段若落在茶馆的说书先生手里,有一专门的说法,叫遭报应。
放在过去,报应不报应的,月夕根本不相信。
可经历了一回生死,她觉得自己思路愈发广了,对报应这一说也变得将信将疑起来。
没什么是不可能,是真是假,验证一回便知。
凌霄那日闯御书房的时辰是未中,月夕也挑了同一个的时辰,不打招呼,出了苕花宫便直奔御书房而去。
御前总管赵福德也就先一盏茶的时间听闻了凌霄要来的消息,匆匆迎出去,便见凌霄已然穿过了御书房花园。
内卫能拦下海阳公主的人,也拦不下海阳公主,只好在月夕左右半拦半就地劝:“公主,此乃军机重地,无诏不可擅闯!”
月夕却边走边问:“军机是个什么鸡,好吃么?我一会儿问皇上要一只来吃吃。”
赵福德恰好快步到跟前,听见了这一出,心下震惊不已。
眼看着四周内卫也露出异色,赵福德赶紧将人打发走。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公主又有了异样,若叫别人听了去,又要叫人听笑话了。
心中百转千回,脸上早已绽开了笑。
赵福德迎上去做礼:“御前总管赵福德拜见公主。”
月夕只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来客套的意思,边走便问:“皇上呢?”
“皇上不在御书房。”
赵福德赶紧道,“公主若有事,何不告诉奴才,奴才替公主转告皇上。”
月夕却突然停下来,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道:“不在?不在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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