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写到此处,月夕能感觉到她那满满的歉疚。
她说,那时四处都围满了人,所有人眼看着太子哥哥受训,是天大的耻辱。
而丽嫔的眼神却变得异常平静。
那一刻,凌霄忽而明白,这一切才是丽嫔想要的。
是她连累了太子。
凌霄擦干眼泪,向父皇和丽嫔磕头认错。
而先帝余怒未消,让她回宫思过,不必再守灵。
凌霄不服气,可看着太子,终是屈服。
当太监们将地上的鞭子拾起来,奉还到凌霄面前时,她看着那鞭子上的斑斑血迹,当着二皇兄的面说,说这东西脏了,她不要了。
二皇兄看着她,面色沉沉,可她却只有愤懑和快意。
那之后,凌霄回到苕华宫里,枯坐到半夜才等来了太子。
太子斥责她莽撞,她却望着他,问他的脸还疼吗。
太子看着她,一时眼圈泛红。
最后,反倒成了凌霄安慰太子,
——我对他说,母亲不在了,日后我便是皇兄的带刀侍卫,鞍前马后地保护他。
皇兄只露出笑意,说好。
月夕深吸了一口气。
那珍禽园中的雀鸟苏醒,发出动听的啼鸣。
殿中烛火燃烬,月夕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
她将凌霄的日记重新塞到枕头下,怔坐片刻。
后来的事情,不用看她也知道。
凌霄被送往沙河行宫,与太子分离。
四年后,太子战死沙场,而她也没有当成太子的带刀侍卫。
可与今上的仇恨,从那时便扎扎实实地埋下了。
思忖片刻,她起身,坐在案前取了纸笔。
棠儿听见响动进来,探头进来问:“公主起了?”
月夕将信递给棠儿,道:“交给慧园外守卫。”
棠儿接过信,诧异地问:“什么也不必说么?”
“他们自会知晓。”
那些都是皇帝的人,信要交给谁,他们必定心里有数。
不一会儿,棠儿回来,跑的气喘吁吁。
月夕问:“送个信罢了,你跑什么?”
棠儿拭了拭额角,笑了笑:“公主一个人在此,我担心公主有事吩咐,便寻思着快去快回。”
她只十五岁的年纪,比春儿还要小两岁,圆圆的脸,显得身形更是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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