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窦凌霄把他的老底掀了又如何?仔细想想,这事防不胜防。
他可不能听见什么风声就来封她的口,窦凌霄这头牛会不会听还两说,但于他,太费劲,且冒险。
可若能立功就不一样了。
那是另辟蹊径,将功赎罪。
就算他有过错,也能给皇帝递个理由:那是过去不懂事,幸而如今改过自新,一举成了朝中栋梁,可喜可贺。
这桥段他喜欢,多少传奇故事不都这么写的?
想着,张定安露出笑容:“公主说的是,公主隆恩,臣感激不尽。”
月夕淡淡笑了笑:“事不宜迟,你还是早日动身的好,回去吧。”
“臣告辞!”
张定安说罢,有模有样地又行个礼。
月夕看着他拨开那丛牡丹,猫着腰钻回狗洞里,嘴角又不由地弯了弯。
*
凌霄收到月夕的信时,已经过了和韦禄的十日之约,二十万两银子也悉数交了出去。
这二十万,她本来并不太放在心上,可瞧见韦禄清点银票时那无法掩盖的笑意,心里头还是一阵阵的不痛快,跟翻江倒海般汹涌。
这感觉还是头一回。
过去她在宫中,钱财不过手,再大的数也不过是纸上的字。
要是想要什么,只需上午提一嘴,下午宫人就给置办来了。
花钱向来是件乐事,她向来是这么以为的。
能用钱财消去的灾都不叫灾,而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如今看来却绝非如此。
若有人惹人生厌,哪怕给他一个子儿也觉得烫手,还不如捐了给乞丐。
过了今日,无论韦禄这二十万要的正当不正当,韦禄此人都已经被凌霄记在了恶人簿子里。
可真正叫凌霄大动肝火的,是韦禄接下来说的话。
“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花了十日才筹上,难为小姐了。”
韦禄将银票压在案上,面露同情。
凌霄听着这话就不乐意。
区区二十万两,她海陵公主什么时候眨过眼皮?在她面前说这话说出来就是侮辱人。
只听韦禄又道:“我这里有个法子,能让小姐把钱拿回去。”
凌霄哼笑道:“韦主事不必操这个心,我花钱,从来是落子无悔。”
“堂主。”
邓五那时也随行在旁,低声道,“且听无妨。”
凌霄只得按捺道:“什么法子?”
韦禄道:“听闻晏小姐要另开一处镖局,连堂口也找好了,街市上的擂台更是打的红红火火,不知何时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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