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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自不能跟阿莺说实情,只能找个由头将阿莺打发走,继续看信。
月夕说被软禁在慧园并无实在的坏处。
一来皇帝并不曾为难她,还令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白天遛鸟喂鱼,夜里写字读日记,无人打扰,周嬷嬷等扰人之辈进不来,跟田园生活一般。
二来皇宫里本不能随意行走,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能贸然顶着公主的身份四处生事,留在慧园不过换了地儿待,比苕华宫并无差别。
在信里,月夕告诉凌霄,若无紧要之事,她就留在慧园不出去了,凌霄也不必费神想着把她弄出去,她一点儿也不委屈。
等凌霄回来了,若不习惯,再想法子离开便是。
这倒是让凌霄没想到。
从前,就算搬去了行宫,凌霄也并非被软禁,只要不回皇宫,出入自由,无人阻拦。
谁能忍得了被软禁?就算身无劳刑,但心里头终归是不舒服的。
故而凌霄看到皇帝竟敢软禁自己,就不由光火。
合着她觉得软禁是受苦,这晏月夕竟觉得享福了?
她是什么怪物?
月夕没有将此事说许多,笔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件。
白给隆兴行的二十万两银子,让她茶不思饭不想。
那银子虽然是凌霄出的,可一想到便宜了韦禄,便气不到一处来。
凌霄想起韦禄数钱的猥亵模样,十分赞同。
月夕其实一直未料到隆兴行有那个脸来讨钱,毕竟晏大去了,死无对证,此事来要钱说穿了就是欺负人。
可好巧不巧,摊上了凌霄这么个不差钱的。
月夕虽感激,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在信里对凌霄办的事极尽溢美之词,求她留在扬州,万不可让此事就此作罢,还说凌霄是正气堂的贵人,有她在,正气堂必定能得一个公道。
看着这些话,凌霄大悦。
她本就没打算就此作罢,毕竟亏掉的银子都是她的。
忽然间,方才的怒火已经撒了大半。
月夕随后跟她说起隆兴行那趟镖的疑点。
这件事她从前也查过。
她还亲自验过货单的存底,正气堂所押送货物里确实有那尊古董观音,晏大也确实知道那古董观音价值不菲,可怪就怪在,正气堂向来不押送贵重物品,晏大也不知为何接了那镖。
她知道那事时,晏大已经过世,只好问过邓五,邓五却说晏大接镖那时他恰好去了九江,不在堂中,所以原因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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