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件事。”
月夕不紧不慢道,“刘荃在太后面前是怎么说的?除了说他奉皇上的命令守着慧园,可还说了皇上假扮什么人?”
周嬷嬷张张口,竟是一时答不出来。
月夕心中有了底。
据她所知,皇帝自称张定安,只限在慧园里面。
故而知情的,只有棠儿、赵福德和月夕自己。
至于刘荃,他只管守在慧园外面,这样的事,皇帝定然也不会让他知道。
故而只要棠儿、赵福德和月夕三个人咬死,便与别人不相干。
太后看着月夕,虽然冷着脸没有说话,心中却也是狐疑。
确是如月夕所言,除了周嬷嬷,没人说过皇帝假借张定安的名义去看凌霄。
但就连刘荃也没说过,进过慧园的只有皇帝。
既然张定安能进,那皇帝为何不能进?
可这么想着,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昨日,她质问皇帝的时候,他也不曾否认,难道……
“此事,想来是误会了。”
只听月夕叹了口气,道,“起初时,我见到皇上,以为他就是张定安来着,还唤他张大人。
想必是有心人得知了此事,故意混淆,搬弄是非。”
周嬷嬷听着,只觉身上冷汗涔涔。
她自是知道自己如今百口莫辩。
皇帝冒充张定安去见公主的事,是她言之凿凿地在太后面前说出来的,其实并没有什么人证物证。
只要这些人说子虚乌有,那便是子虚乌有。
公主最后一句话说的,明里暗里指的都是她。
突然,她想到了公主说的那个福太岁,心中更是慌张。
公主说,刘荃那福太岁,会把祸事转到生事的人身上……
“提起此事,我正好也有一事,要向太后禀报。”
只听月夕又道。
“何事?”
太后问道。
“皇上来看我时,曾对我说,他时常为太后忧心。”
她说,“太后关心他,事无巨细,多有叮嘱。
皇上自是知道太后苦心,也知道自己常惹太后生气。
可他一向讷于言语,太后责备时,恐自己说出什么话来让太后更加气恼,也总是不加解释。
太后明鉴,皇上心中是念着太后的,若皇上将来有什么地方又做得不好了,太后切莫往心里去才是。”
这番话,倒是让太后心中倏而一动。
她想到了昨日打在皇帝脸上的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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