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父亲是个有想法的,他怕这么一收,怕是日后的买卖不能自己做主,还会沦为人家的打手。
于是就没答应。
“
这就是凌霄要问的关键,她赶紧问:“究竟是什么大人物?”
邓五摇摇头,“你父亲未曾告诉我。”
凌霄不由得丧气。
沈劭还说邓五知道始末,最关键的却不知道。
“这么紧要的事,五叔怎么也不追问清楚?”
凌霄埋怨道。
邓五遥想起旧事,感慨道:“当初并不觉得多么紧要。
正气堂在江湖上有名声、有地位,被人觊觎也并非第一次了。
更何况,大事上向来是你父亲做主的,我们哥儿几个也信任他。
他说不行,那十有八九就是不行。”
“那父亲就因着此事被报复了?”
邓五摇摇头,道:“那之后又过去了好几个月。
我记得是去年春天的时候,你父亲那时已经病重,有一天晚上找我说话,说他自觉时日无多,想找我商量日后的打算。
我说我们堂后继有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沈劭,让他挑一个,我们兄弟几个自会全力辅佐。
可你父亲却打算金盆洗手,将正气堂关了。”
“五叔那时应了?”
“自然没有马上答应。
兄弟几个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家业,怎能说关就关了?不过,你父亲后来跟我们说了缘由。”
邓五停下来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你父亲说,扬州城里的氛围越发不对劲,有人开始暗中拉帮结派,相互挤兑。
我那时还未当回事。
按理说,拉帮结派是寻常事,不过为了一时的利益争夺,夺到了就散了。
可你父亲说,这一回不同,有人要一统扬州城中的大小势力,是要见血的。”
“那事情确如父亲所料?”
凌霄问。
“确实。”
邓五颔首道,“那之后不久,扬州城外隔三差五地掀起门派械斗,诸如芙蓉堂和龙角帮等大帮派在械斗中近乎被灭门。
我们兄弟几个看情形不对,便答应了你父亲的要求,准备赚这最后一笔,就金盆洗手。
再后来就发生了被劫镖一事。”
“五叔觉得,劫镖的人,跟一统扬州城门派的人,还有当初企图拉父亲入伙的人,是否是同一路人马?”
邓五不由得蹙起眉头:“我虽无人证物证,可直觉是如此。
那些人似乎不想让正气堂善终,所以让我等背了一笔重债,要正气堂倾尽所有来偿,这跟灭门也没有什么两样。
如此险恶之人,怪不得你父亲不屑与之同伍。
只怪我们觉悟的太晚,让二哥、三哥和诸位兄弟葬送了性命,更让你父亲心怀愧疚,饮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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