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可放心,老臣并未放在心上。”
李阁老的话语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家的事。
那日,海阳公主离开之后,江东王曾将他叫到宫里头说话。
李阁老知道他阴晴不定的性子,唯恐他那日抓住什么把柄突然发难,他甚至将李懿叫到了跟前,向他吩咐后事。
幸而最终平安归来,大事没有,但其中的隐患,李阁老已经看的一清二楚。
江东王说的话大多是安抚,可若细听,句句都是警告。
——“有人跟朕嚼耳根子,说李阁老不跟朕招呼,派人去收拾了沈劭,其实是为了他日迎二皇兄归京做准备。
朕听了十分困惑,便细问有什么说法。
那人道,二皇兄如今器重沈劭,阁老若将沈劭除掉,二皇兄便无所倚仗,日后若归朝,无贤才可用,碍于局势,也不得不与阁老尽释前嫌,重新启用阁老。
朕听了着实怒极。
阁老对朕忠心耿耿,哪里来的风言风语,于是当即下令将那小人斩了。”
他坐在龙椅上,也是像今日这般,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阁老杀沈劭,分明为了了解和江东王的旧怨,朕说的对么?”
李阁老那时听了这话,怒火一阵上涌。
什么风言风语,分明是江东王一直布下耳目盯着李家,发现了此事。
江东王有今日之势,能坐到那龙椅之上,全是李家的功劳。
如果没有李家召集兵马,拱卫京城,他这个皇帝哪里能坐得稳?
而此人不但不知恩图报,还竟敢在这紧要的时刻对他敲打。
但不待他发火,江东王就击了两下掌。
门打开,几名将官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阁老看着他们,愣了愣。
这些人,都是李家手下兵马的头领。
李阁老经营多年,将京畿周围诸州的军府都握在了手中,这边一声号令,各大营直接改弦更张,成了李家军。
李阁老也这才有了与皇帝抗衡,与丘国呼应,拥立江东王的底气。
看着李阁老讶异的神色,江东王笑了笑,告诉他,这些人,如今都已经是朝廷肱骨之臣,愿李阁老与他们好好共事,辅弼社稷。
那些人向江东王行礼时,声音洪亮,全然不将李阁老放在眼里。
李阁老只觉得头上一阵发晕。
此人果真深不可测,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他拿走了多年的心血……
这口气,至今还堵在胸中,郁结不散。
只听对面的江东王继续道:“朕方才收到奏报,二皇兄自入龙门关后,南北兵马已经集结完毕,但一直按兵不动。
阁老以为,二皇兄在谋划着什么?”
他说着,一旁的内侍已经将奏报递到李阁老跟前。
李阁老接过来,看了一遍,道:“说明皇上的信,伪帝已经收到了。
京城中五十万百姓皆为人质,伪帝每靠近京城一步,就杀一人;每近十步,就杀十人。
皇上向来言出必行,伪帝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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