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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官答道:“还不曾。
文冬带去的人,在公主手中非死即伤,当时宫中守卫又大多守城去了,公主带着沈劭不见了踪影。”
江东王仍擦拭着手:“伪帝忌惮的东西不多,她算是一个。
沈劭是个残废,凌霄纵然身怀奇技,或者身边来了帮手,也不能带着一下跃过城墙。
若换作你是她,你如何是好?”
将官想了想:“外面大军围宫,若臣是她,应当会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待时而动。
可臣令人将各处宫室都搜遍了,并不见公主踪影。
臣想着,应该从李家召集的那些兵马里面挑些人,扩充人手……”
“蠢货。”
江东王冷冷道,“李家召集来的那些兵马,还有一个能信的么?那些人,一个也不可放进内宫里来。”
将官为难:“可宫中实在大,我等人手……”
“宫中虽大,她能去的地方却只有那么一个。”
江东王扔掉手里的绢帕,淡淡道,“朕知道她在哪里。”
————
半夜里吹起了东风,带着隐隐约约的鼓角之声,还似乎夹着些烟火之气。
御花园边上的拢翠宫,早已人去楼空。
枯败的庭院死气沉沉,夜枭被外头的动静惊起,一下飞走。
大门被粗暴地推开,火光映着人影绰绰。
江东王走进去,脚踩在冰雪冻过的地面上,有些滑。
“皇上当心。”
一旁的内侍忙道,“此间一直无人打理,到处是泥污。
皇上不若侯在外头,让侍卫去找人。”
江东王望着眼前破败的宫室,摇摇头。
“这是朕幼时住过的地方,”
他说,“无人比朕更了解这里。”
说罢,他径直朝里面走去,熟门熟路,仿佛回家一般。
脚踏上长满衰草的石阶,江东王仿佛听到多年前的那阵脚步声。
一个小小的身影,提着裙子,一路跑进来。
她穿过老旧的宫室,避开落满蜘蛛网的家具陈设,最后,来到后面一间不起眼的偏殿里。
这偏殿是用来放杂物的,到处堆得乱七八糟,唯有一处角落空荡荡的。
木条铺陈的地面,也比别处干净。
她走过去,在地上摸了摸,左叩叩,右叩叩。
正当她仔细摸索着,突然,一块地板像活过来一样,翻开来。
地洞里,露出一个不耐烦的少年的脸。
——你为何总要来找我?
她歪着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
——我为何不能来找你?你是我三哥哥。
他不理她,继续在地洞里坐着。
她爬下去,陪着他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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