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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驸马常阳侯沈劭,竟辞去了皇帝委任的封疆大吏之职,回到扬州去。
而海阳公主也打算夫唱妇随,跟着沈劭离开京城。
当然,也有人说这事妇唱夫随。
毕竟海阳公主新开的公主府,就在扬州。
深秋来到,天气又变冷了。
运河边的码头上,十几艘大船整齐排列,仆人们将一件件箱笼搬到船上,热闹而有条不紊。
“你就这么去了,子澈很是舍不得。”
月夕站在船头,望着忙碌的运河,道,“他原想着能将你再留几个月,过了年再走。”
凌霄斩钉截铁道:“那不行。
你我大半年不在扬州,正气堂如何了也不能亲眼看着。
前番,唐烽才跟阿莺成了亲,两人回老家探亲去了。
他可是总把头,将摊子都撂给了五叔,五叔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
月夕有些无奈。
她如今跟皇帝成了婚,当了皇后,自然不能再回扬州去了。
而那堂主之位,就成了个空壳子。
正气堂是晏大的心血,月夕自是舍不得它散了。
她曾想过,把正气堂搬到京城里,
但正气堂的根基在扬州,如果搬到京城,从前的老主顾和商路就都要变化,无异于要从头做起。
当然,月夕如今是皇后,正气堂是皇后家的产业,不愁什么主顾什么商路。
她要做什么,别人自会让路。
可月夕并不喜欢这样。
晏大一辈子爱讲道义,憎恶仗势欺人横行霸市的那些做派,她不想违了他的初心。
张定安摇着头,说她着实不是做生意的料,正气堂的生意若想正经干下去,还是老老实实交给别人为好。
这时,月夕收到了邓五的信。
他在信中说自己年纪大了,也不惯北方气候,若是要搬,他就不过来了,留在扬州养老。
正当月夕为难,凌霄突然找了来,告诉月夕,她和沈劭打算回扬州去,并让月夕把正气堂交给自己。
“你是公主,”
月夕道,“不怕人家说你不务正业,净去做那些不入流的生意?”
“怎么不入流了?”
凌霄瞪起眼睛,“正气堂那押镖的活计,在扬州可是鼎鼎有名的,那里头可有大半都是我的心血!”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月夕不由地笑了笑。
“凌霄。”
月夕看着她,轻声道,“多谢你。”
纵然这样的话,月夕不止说过一次,凌霄却仍有些不自在。
“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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