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大房一家面色一滞,神色有些僵硬了下来。
姜晚晚没有说话,自顾自地给自己爹娘和姜洵舀起了汤。
舀的鸡肉份量与大房的是一样的,都比二房的要多上一半。
姜流气得半死,他瞪着姜晚晚,怒气十足地说道,“姜晚晚,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何只有我家碗里的鸡肉比你家和大伯一家的要少上一半,这不公平。”
姜流一向骄纵惯了,他十三岁就当上了童生,姜老太和姜老头以及姜二伯、朱氏将他捧在手心。
尤其是姜老头和姜老太,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他,现在却得了不好的待遇,心中自然一肚子气。
“是呀,晚丫头,怎么你二叔一家碗里的鸡肉这么少啊?”
姜老太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软着声音同姜晚晚说道。
姜晚晚手上抓着筷子,不急不徐地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唔,鸡肉又滑又嫩,太好吃了!
她幸福得微眯起了双眼。
“是呀,晚丫头,你是不是对我和你二叔有什么意见呢?”
朱氏皱着眉头,挤出一个勉强地笑容说道。
姜晚晚将嘴里的鸡肉咽进肚子里,这才面带微笑地说道,“瞧二伯娘说的什么话,晚晚哪里敢对您和二叔有什么意见啊。
这不是想着大江哥,大河哥,还有大伯娘、我娘上山挖了半天野菜,采了半天的菌子太累了嘛,我就想着多勺点鸡肉给他们补补身子。
二伯娘怎地还多想了呢?”
朱氏一家面色一滞,脸上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般,面皮有些火辣辣的。
姜晚晚的意思很明显,她在说他们一家干活少,就少吃点。
朱氏和姜二伯自知理亏,也不敢抓着这件事多说些什么。
他们不说,自是有人会替他们开脱。
姜老太皱着眉,瞪着眼,责怪道,“晚丫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一家人哪里计较这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进同退才是一家人啊。
你二叔一家今日不上山挖野菜和捡菌子,想必也是在督促流儿读书呢。
他不过十三岁就是个童生,等他日后考取了功名,倒时候大房和三房还不是跟着一起享福嘛。”
姜晚晚撇了撇嘴,切,还督促姜流读书呢!
分明是他们一家四口人什么活也不干,就躺在家里睡懒觉。
瞧瞧方才他们刚拎着野鸡回来时,二房一家四口奔出来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看来,她不仅要让姜老太和姜老头不再偏心,还要将二房一家偷懒耍滑的坏习惯给矫正过来啊。
她真是太忙了!
姜晚晚笑着说道,“呵呵呵,阿奶说得是。
一家人就该同进同退才是,像之前那种偏心的行为就不应该存在才是。
您瞧瞧,我不过才这么一次对我二伯一家,您和爷爷都看不惯,二伯一家也心有不服,觉得委屈。
那以往阿爷和阿奶也这样对大伯一家和我家的时候,大伯、大伯娘和堂哥们,还有我爹娘哥哥又该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奶,爷,人心都是肉长的。
既然您们两位都希望我们一大家子和和睦睦,共同进退的,您们一碗水都端不平,还狠狠地倾斜了,我们一大家子的心都无法靠近,还谈何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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