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讲个冷笑话,传言说,十几年前,在这间教室有人跳过楼呢,这楼被荒废几年后,有个可爱的学姐,她失恋了,跑这来哭,哭着哭着,看到墙上有张脸,若隐若现,那脸的面容时而哭时而又笑!
那张脸煞白煞白的,用空洞的双眼,看着那个学姐,还喊她的名字……后来,学姐没能顺利毕业就得疯掉了,真是蹊跷。”
左抒耀脑袋轰地炸开了,心想,我没做梦吧,我是谁,我在哪?他汗毛倒竖,挪到左政夕身边,没想到左政夕冷笑一声,幽幽看着顾晨,说:“学校都是墓场这是真理就不用我重复了,你可能不知道,这圣恩学校刚建的时候,工人在地底下挖到了一只过百年岁的大老鳖,可惜的是,因为施工,老鳖的龟壳被人为的碾碎成两半了,龟壳碎了的那天黄昏,老鳖就归西了。”
顾晨站在窗户前,面对着门,门却被乔东三人挡住。
听他们一个接一个像恐吓孩童的傻子一样来惊吓自己,他杵在原地,面无表情把幽暗的瞳孔定在他们身上。
左抒耀都快哭出来了,他捂住口鼻,扯扯左政夕的衣角示意他赶紧离开。
乔东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回头看着顾晨,左政夕和左抒耀一左一右站在乔东身侧,乔东从嘴角溢裂开一抹笑,“顾晨,今晚你就待在这好好享受吧,可别吓哭了!
明早左政夕来给你开门,你要是敢爬窗户跑掉,别怪我毁约!”
乔东本想看他眼里的恐惧与挫败,怎料顾晨突然脖子向右歪倒,双眼空洞,停在原地,扯嘴妖冶地笑,无声的笑个不停。
左抒耀往后蹿了几步,顾晨看起来苍白无力,幽深湿润的瞳孔像死寂无波的暗蓝色湖底,他病态的笑着,活像被鬼魂上身。
“走吧走吧,乔哥!
哥!”
左抒耀不敢看顾晨,特别是他那诡异极端的妖冶笑眼,他深吸一口气,说话时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连拖带拽把其他两个人拉出来后,用铁丝绑了好几层才把门锁死。
乔东在外面恶狠狠朝着门踢了一脚,墙上的白皮登时剥落下来,一撮沾着铁锈的粉渣落在乔东眼睛里,嘴唇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左抒耀用手机照路,三人匆匆跑下来,逃也似的回了宿舍。
*
顾晨平视着前方斑驳的木门,身后的月色拥抱他清冷孤立的背,余光卑微地打在门上,随着“哒哒!”
几声踹门声自墙那边消散,一切都变得这般面目可憎,变得狰狞,嘲讽,可笑。
为花吹雪,落英缤纷,雨打花瓣,花散花去,枯叶曼舞,洇染成路,四季更替,现在怎么会一个人独留在此,这灰蓝的夜将顾晨层层包裹,仿佛要伸出或妖娆或蚕茧的四肢将他死死纠缠,沁入他,沉沦他。
顾晨收起方才一时兴起那绝望病态的笑容,低下头,脚下有东西绊着脚,是那木棒,他叹一口气将那木棒一脚踢到大教室东南角,砸在那堆纸箱和废旧桌椅那里,他们就像几头缱绻的困兽,在黑暗中眯着眼睛在看顾晨,仿佛在张牙舞爪,仿佛在努力冲破什么而闯入觊觎已久的人间午夜。
顾晨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于是他眯着眼睛对视着那团黑暗,那木棒肯定是掀起了一场尘埃,吵醒了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吧。
顾晨随即转身朝窗台走去,他背对着教室,站在残破的窗台这边微倾着头看,沿着生锈的铁框一路看到下面,白色的墙早已发黄发黑。
背对着整个圣恩城的这扇窗,向下只能看到竹林,竹林里的竹已经这么高,危危地立在陌旁,半空中袅袅的白烟,宛如一条扯不断的舞动的白绫,缓缓攀上一棵高树的梢头,将它无声包裹。
顾晨浑身都是凉的,身后是什么已然无所谓了,人都是凡胎肉体,男孩女孩,贫穷富贵,有时候得承认都一样渺小,都一样卑微,对于未知,畏惧是生灵的思维特征,它虽磨人,但不可耻,虽不可耻,终却磨人,特别是生来不幸被设定成内心敏锐的人。
顾晨蹲在墙角,自省着自己这么怕黑,难逃其咎的有三个人,一个是香夫人,一个是濑凌西泽,还有一个人,是自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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